三江口大寨,如火如荼,金戈铁马,兵士枕戈待旦。
蓦然间,自张辽军营中冲出一队人马,为首一员大将黑甲黑袍,手持月牙戟,正是大将张辽。张辽领一支兵马,行至阵前,手中月牙戟一指,道:“张文远在此,那个太史慈,快快出来送死。”
早有斥候,通报给军营之中的孙权:“主公,敌将张辽在大营门口挑战太史慈将军。”
孙权大喜,笑道:“我还正愁张辽若是坚守不出,我还拿他没办法了,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主公,我愿前去替主公斩了张辽这厮。”一旁的太史慈听了,对孙权道。
“好,就令太史慈将军出战。”孙权道。
太史慈自提兵马,提了碗口粗细的烂银枪,披挂上马,直出阵前,迎战张辽。
张辽只见自营门之中冲出了一队人马,为首一员大将,器宇轩昂,想必正是太史慈。
“来将何人?”张辽还是问一下。
“东莱太史慈也——”声音洪亮,还是那一般中气充沛。
“就你叫张辽?”太史慈轻蔑的问。
“正是。”
张辽话音刚落,太史慈嘴角牵出一个不屑的笑意,忽地一声清啸,一挟马腹,向前冲至,手中的烂银枪在空中急速刺来,来势飘忽不定,令人完全不知他枪势的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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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碗口粗细的烂银枪,在太史慈的手中竟宛如一条灵蛇一般,实在难以捉摸。
张辽心中暗暗惊讶:“这太史慈这么年轻竟能使出如此枪法,孙权的帐下竟有如此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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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遍的战鼓声一起响起,士兵们也叱喝不断以助声威,一时间这沙场的空地,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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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距极近,几乎是马蹄一动,太史慈的战马已经冲到了张辽的左侧。劲风扑面,
烂银枪狠辣的枪势劈头而来,出手的的角度,所使的力道的确刁钻很多,而且教人难以挡格。
??
张辽带马向旁一侧,手移往右旁边,同一时间月牙戟破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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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
正中太史慈的枪身
??
“啪!”枪戟交触,登时激起一阵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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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全身剧震,手中的月牙戟险些拿捏不住,月牙戟说什么也发不出来,早给胯下的啼云燕带得冲往后方,直冲出丈许之外,才勒马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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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这般神驹竟也抵挡不住太史慈这一枪的余威,登时不住低声嘶鸣,吃痛不已。
张辽心中不禁一动,想起那日长坂坡的啼云燕来,赶忙抚了抚胯下的新啼云燕,心中暗道:“马儿马儿,咱们继续努力,若是能大破孙权,我记你首功。”
张辽惊诧不已,回过头来,只是举起月牙戟,却只见月牙戟歪歪扭扭的,原来是被太史慈这一枪的神力。将月牙戟打弯了。
张辽纵横沙场多年,即使在长坂坡败于张飞,也未到兵刃被折的地步,看了看太史慈,只见太史慈气定神闲,恍如无事,心中当真是又惊又恐:“此人神力惊人,若是硬拼只怕有败无胜,不如与其拼拼巧力。”
??太史慈也是心中惊异:“这张辽竟能抵得住我这全力的一枪,倘若战马神骏些,兵器趁手些,只怕功力不在自己之下。”??
四周的战士叱喝声登时听了,沙场寂静下来,气氛一时沉闷之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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