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一切都按你说的做了,怎么还这么不顺呢?”
的确,这之前,他曾焚香拜过天地和四方了,祭品也是上好的烧鸡和水果。
周大明白又前后左右地张望了一下,然后又掐指算了算,自言自语地道:“这时辰方位啥的都对呀。是呀,问题出在哪儿了呢?”
忽然他低头一望,看见了身下的汤汤流水,一拍头顶道,“怨我了,怨我了,怎么把河神这么大角色给忘了呢?罪过罪过呀!”
他转身对四清道:“问题找到了,咱们对河神大不敬了。什么神都拜了,唯独没有拜河神,你在人家的地盘上起屋架梁,人家能干吗?”
四清似乎也觉得在理,就问周大明白,“那应该怎么办呀?”
周大明白道:“这回是把河神得罪到家了,恐怕不出点血是挽不回这个面子了?”
四清着急地道:“你就说该咋办吧!买祭品还是要什么东西?我马上就找人去办?”
周大明白道:“那个来不及了,你就来点实实在在的吧!”他做了一个点票子的动作。
四清将信将疑地道:“河神也要票子?”
周大明白一本正经地道:“那是自然,你没听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四清无语了,从口袋之中拿出一千块钱递给周大明白。
周大明白接过来,背转过身去,用火点燃,然后口里阵阵有词,说了一通儿,纸灰飘落在水面之上。
之后周大明白对上梁的人喊了声:“起!”
说也奇怪,那根大梁竟然稳稳地向上运行了,不一会儿就到了指定的位置之上。
这时鼓乐齐鸣,鞭炮震天。
人们忙着固定,这件大事就这样落成了。
周大明白却对四清道:“好险啊,险些毁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四清没有在意这些,他忙着组织其他工人进行加盖的工作。
周大明白则叫自己上梁的这伙人撤了下来。三五成群地去了焦一手的饭店。
一进饭店的大门,周大明白就对众人道:“想吃什么,随便来,”说着从口袋之中拿出一叠钞票来。交给了菜墩。
菜墩好奇地道:“大伯这是在哪儿发了财呀!”
周大明白道:“刚给李衙内上完梁!”
菜墩道:“这么说是衙内请客了?”
周大明白不屑地道:“那猴精猴精的人会出这个血?我们是猪八戒啃猪蹄,自己吃自己。”
菜墩数了数手中的钱道:“这些钱都消费了吗?”
周大明白道:“那是自然,一分钱都别剩!”
菜墩乐了,“大伯,您这是跟钱有仇啊?”
周大明白道:“我和钱没仇,我只是跟这钱的主人有仇。”
菜墩也就不再打听了,自去厨房安排了,当然都选最好的菜上。
周大明白这伙人尽欢而散。
上梁之后,四清的工程进度加快了不少,内部隔断,精装修,都是用的最好的料,最低的工钱。
又半个月后,一座典雅大方,风格独特的二层小楼矗立在小河边上,成了一道小镇之上,又一道靓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