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窗帘后面的人,就是四清。
这两天他异常地低调,除了进货出去市场以外,其余的时间,他就在酒楼之中,连金师傅师徒都好生的奇怪。
昨天焦一手瘫倒在桥上那一幕他没有看到,但今天菜墩和二马站在桥上的这一幕,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他知道:这个梁子是结下了。尽管焦一手的死和他扯不上关系,但只要长点脑子的人,就会想明白这里面的小九九。
四清从窗帘后,看着他们结伴向西走去,心着实狂跳了好一阵,抽了一根烟后,好了许多,他下楼,出了店门,去找李土改去了。
李土改刚放下张经理的电话不久,也在想着这件事,见四清慌慌张张地找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当得知真象后,李土改怒其不争地骂道:“瞧你这点儿出息,他们看看能看没你一块肉,自乱阵脚,你有毛可怕的,文件是镇班子会决策后下发的,他焦一手脑出血是意外,更跟我们扯不上,瞧你这此地无银的样儿,一看就不是干大事儿的人,慈不掌兵,义不理财,懂不懂?”
被李土改劈头盖脸一通臭骂,四清到是清醒了许多。胆子也壮了许多,腰也挺了许多。
他保证地道:“我知道了大哥!”
李土改又叮嘱他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对手了,要把心思都放在生意之上,另外,不知不觉地把菜价都调上来,有的优惠,该停就停吧!”
四清领命,刚想走。
李土改又对他道:“最近是风口,千万别给我惹什么事儿!”
四清连连答应,从办公室出来,去二哥那里研究中午该勾哪个单位的人了。
菜墩没有回家,而是和二马去了粮店,大美和大芳正好都在。
二人把去镇公司的过程说了一遍,大美听后,半晌之后,就说了一句:“真卑鄙!”
菜墩问:“姐,我要讨个说法?”
大美想了想道:“难,你没有充分的理由!”
菜墩道:“明明就是我爹听了那个决定之后,才引发脑出血的。”
大美道:“虽然这是事实,但老伯不是当场昏在镇公司,你已经出来有一段路程了,并且出公司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呢,人家有一万种理由推脱掉关系。”
菜墩又道:“那我就告他们那份文件?”
大美道:“也没用,你们已经到期,人家不续租很正常,你根本就赢不了!”
菜墩无限失望地道:“真就没处说理了?”
大美无奈地点点头,如今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焦一手让菜墩转行,他已经明了,儿子是斗不过那些人的。
二马在一傍道:“不说这些了,说说你今后的打算吧!”
菜墩沉思了半晌,然后抬头道:“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还想和他们斗一斗!”
二马道:“想不想听听我的建议?”
菜墩道:“你说?”
二马道:“我建议,你现在就把那饭店之中,所有属于你家的东西都搬出来,找个库房放好!然后把这些年的旧帐都要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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