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四清就返回了台球厅,他要找花棉袄谈谈。
花棉袄一见四清那张阴郁的脸,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就主动说明自己的想法。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对四清哭诉道:“昨天你走后,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老爷子病了,我不去看一下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我就买了两个最贵的礼盒去了医院,那知老爷子一见我的面儿,就冲我要棺材,没办法,又把老爷子得罪了一道儿。你说这事儿弄的!”
四清见状,也不好过多地责怪她,毕竟人家是好心吗?于是他说道:“明知老爷子不待见你,还去凑什么热闹,不是找事吗?”
花棉袄见他态度有缓,马上又道:“这事还不怨你,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叫你找人做棺材,你就是不动手,否则我能这么被动吗?”
四清不明白了,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是了解花棉袄的胡搅的能力的,于是告诫她道:“别去医院招惹那个人了,他们家中没有人能挑战他的权威和能力,就连大哥,有时也会被他骂得不敢进门。”
花棉袄有过了这次经验,打死她也不会再往前凑了,她点头道:“知道了,但那棺材的事儿,你也千万抓紧!”
四清道:“你就别瞎操心了!”说完自去酒楼忙去了。
度过一劫的花棉袄也暗自庆幸,然后开门营业。
大美和二马的房子却是日见成形了,可是他们的爹娘却是满面愁容,自打姐弟俩建房开始,他们就没少在一起核计,这俩冤家不是要集体造反吧!
这么大的事儿他们都没和老人商量一下,说干就干了,而且一建就是两间,虽然自己现在有住的地方,但他们怕那两个新房之中住进去别人,那原本是自己的位置,若是被人顶了去,这损失可就大了。
他们的这间商店,本就是小镇消息的集散地,他们听来的消息又都与他们不利,这让两位老人的心头有些长草了。
先说这大美,头一阶段说是从市里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小伙,专程带着鲜花来的,她也曾跟着人家也一同坐车走了,而且一去就是两天,事后问她,她却说去进货了,一看就是搪塞他们,如今和市里那位,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如今她也盖了一间大房子,给谁住,明情是要在小镇扎根了,那么问题来了,跟谁扎根?
种种迹象表明,她和那个龙子还没有断,原本以为龙子进去了,这种担心可以解除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再说这个小的二马,说是和那个雪儿分了,可是据大喇叭爆料,不但来往密切,还给那爷俩租了一个房子。
说实话,他们对雪儿这个姑娘印象还是满好的,聪明、善良、美丽,还能干,她开的那个服装店口碑和效益都非常好,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可是她有一个瞎爹呀,这要是一成家,那个瞎爹无疑就把他们的位置给占了,你说他们能不生气吗?
可如今的事实是:两个小冤家,万事都不问他们,一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让他们这一对老的,无可奈何,当来的客人向他们夸赞这对姐弟真能干的时候,他们还得陪着笑,装成无所谓。其实他们的心头在隐隐地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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