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席,尽欢而散。
其实最提心吊胆的人是四清,他不确定陈大虎会不会有贼心没贼胆儿。
两天过去了,他实在放心不下,这天下午,等所有的顾客都散去了,他骑着摩托,手里提着几盒麦乳精,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原来的龙子家!
停下摩托,走进小院,就发现大虎在喂一条大狗,四清和他打了声招呼,就推门走进了那间低矮的小屋。
虽然开着窗子,屋里还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四清勉强忍住,把手中的麦乳精放在炕上,然后看了一眼躺着的陈二虎。
有些日子没见二虎了,四清发现他瘦了许多,头发零乱,胡须满腮,上半身光着,盖着床单,从缝隙中能隐约地看见褥疮。
四清暗想,照这样发展下去,这陈二虎活不了多久。他不仅慨叹:“这都是命啊!”
他进来有一会儿,可是陈大虎却在外面一直没有进来,这让他十分的纳闷,加之这屋中的气味实在让他难以忍受,所以四清也返到了院中。
这时的陈大虎已经喂完了狗,正蹲在那条狗的身边,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条狗。
四清好奇地走过去,也蹲下来看地上那条狗。
这是一条黑笨狗,此时正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抽搐着,口里吐着白沫!
四清问大虎:“它怎么了?”
大虎朝他摆摆手,示意他注意狗的反应。
四清只好又把目光聚焦在狗身上,大约过了十分钟,这只狗不抽了,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朝狗窝艰难地走去。
大虎望着黑狗的身影,自言自语地道:“成功了!”
四清不明白地问:“什么成功了?”
大虎转过头来道:“我配的药量成功了。”
四清这才恍然大悟,这个陈大虎是在拿狗做个实验,也难怪,人命关天的事儿,他也不敢儿戏。
四清问他:“有把握了?”
大虎点头道:“你也看见了,能把狗药翻,但不至于致命!正好有效果!”
四清追问了一句:“打算行动了?”
大虎道:“就今天夜里。”
四清道:“和孙三说了?”
大虎道:“还没有,不过就一句话儿的事儿!”
四清想了想,叮嘱道:“要做得一点痕迹都没有!”
大虎道:“你就瞧好吧!”
四清道:“那我就回去静候佳音了!”
四清满意地骑车走了。
今天是阴历初一,夜空里如泼了墨一般,无星也无月。
十二点一过,大街小巷一个人也找不到,那些喝大酒玩牌的也都各回各家了。
忽然,从商业公司边上的一条胡同中,蹑手蹑脚地转出两个黑影来,他们向着公路的两边看了看,空无一人。
二人快步过了公路,来到了便民粮店前,一人背对着店门在把风,另一人则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纲丝,把它插入了锁孔。
三五分钟的光景,听见咔的一声响,那把大铜锁竟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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