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四清从菜墩的婚宴之上中途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他把菜墩做了一道挂浆冰水的事儿向李厨师学了一遍,李厨师也十分的惊讶,他也没有琢磨透菜墩是怎么做到的。
四清从这一刻开始,就对菜墩留起了心,因为他知道,今非昔比了,这个菜墩有了长足的长进。势必成为他的一个劲敌。
四清叹了一口气,他十分的失望,总觉得命运人待他十分的不公,开粮店时,遇到了大美二马那样强劲的对手,如今做了饭店生意,这又遇上了一个来势汹汹的菜墩。真不知是撞上什么邪了!
他知道,他的那个台球游戏厅是因为二马他们不屑于干这个,否则的话,也是凶多吉少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和自己过不去呢?但他坚信一点,在小镇这块土地之上,任何胆敢挑战他的,终将会被他掀翻的,那个如今还在狱中的龙子,就是一个生动的例子。
晚上有两桌客人,也没有消费多少,四清嘱咐了一下大厨把门关好,就先骑着摩托回台球厅了。
近来花棉袄对四清异常地好,四清知道为什么,自从爹辞世了之后,她就百般地迎合着自己,中心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真正成为他屋里床上的那一个。
她想转正,但四清却不想,因为在他的心中,冰清玉洁的雪儿,火热奔放的大美,却是他的首选。
如果那两位他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花棉袄也可能替补出场,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把花棉袄放在第一名单之中的。
不过近来花棉袄出奇好的表现,让他受用不尽。
今天见四清回来的早,花棉袄十分的高兴,她把仅有的一对打台球的顾客也赶跑了。
栓好了门,她回过身来对四清道:“你先洗把脸!”然后她自己却扭身回了后屋。
四清洗过脸之后,也去了后屋,他感觉到花棉袄有节目。
果然,后屋的卧室之内,灯光被调成了粉红色,柔和的灯光之下,花棉袄只穿了一件束身的短袖,一条超短的小裙,高挑的身量凸凹有致,在暖暖的柔光之中,别有一番风韵。
她正往两只高脚杯中倒红酒,四清走过来,从后面抱她,手不自主地伸向胸前。
那知,花棉袄很轻柔地推开他,转过身来,递给他一杯酒,然后风情万种地道:“急什么,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四清接过酒杯来,喝了一口,暗想,果然有节目。
他端着酒杯站在床上,看花棉袄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花棉袄打开了电视,然后往录放机里放了一盒带子。
电视之上出现了令四清看了都血脉贲张的镜头。一男一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
看着四清傻了一般的表情,花棉袄知道自己的计划奏效了,她端着酒杯坐到了四清的怀中。
四清顾下上身体的反应,指着带子道:“哪儿来的?”
花棉袄得意地道:“我让人从库都尔镇的游戏厅中弄来的。”
四清不解地道:“这东西,也能放?”
花棉袄道:“这年头,有人有钱,啥事办不了啊?”
四清道:“那到也是!”
说完这句话,他的脑中灵光一闪,这难道不是一条来钱的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