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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清看了下手表后,道:“这时他们可能正在回来的路上。”
建国又道:“你想好了说词,他们真若告到了我这里,我怎么应对啊?”
四清道:“他败坏了我侄女的名誉,还敢告我,真是胆肥了!”
建国想想也是,就道:“去干吧,但要注意分寸!”
四清回到酒楼,到后厨叫上两个切墩,对他们道:“跟我走,给你临时找个活儿,干完了一人一百块钱!”
那两个毛头小子,听后十分高兴,欢欢喜喜和他走了。
就这样,四清砸了姑娘的美发厅,三个人回到酒楼,四清果然一人给了一百块钱。然后叮嘱他们道:“如果有人来找茬干仗的,你们就给我上,打赢了我还给钱!”
二人道:“您就瞧好吧!老板。”
四清说完就躲到二楼的一个单间中去了。
他料定姑娘不敢来,但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他万也不到,来的不是姑娘,而是二马,而且他是一个人来的。
二马在酒楼前停好车,然后打开后备箱,从中提出了一塑料桶气油,这是他的备用油,跑山时他怕中途缺油,所以在备箱之中一直备着一桶。
他提着这桶汽油进了酒楼,一楼吧台里的服务员问他:“您吃饭吗?”
二马道:“不,找你们老板谈点事儿。”
小服员见他眉目清朗,不似匪类,就对他道:“老板在二楼的包间内。你自己上去找吧。”
二马说了声:“谢谢!”就抬脚上了楼。
二马一间间地找过去,终于在最后一间发现了四清,他正坐在圆桌的对面在研究一张图纸,十分的聚精会神。
二马走进去,十分的得体地关上了包间的门。
感觉有人走了进来,起初四清以为是酒楼的人,来请示问题,等了几分钟却没人开口,他不免抬头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惊出了他一身冷汗,怎么会是二马。他什么时候上来的?
他又朝二马身后望了望,见没有其他人,于是心安了不少。
四清问二马:“来吃饭!”
二马则回答得很干脆,“不,要帐!”
四清想了想道:“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财物往来呀?你要的哪门子帐!”
二马依然平静地道:“你刚欠下的。”
“刚欠下的?”四清还在琢磨。
二马却替他回答了:“欠姑娘的!”
这回四清懂了,他冷笑了一下道:“这么说,你是替姑娘来出头的?”
二马道:“不错,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我自然要管。”
四清用手一指二马道:“就凭你自己?”
二马道:“不错,就我自己。”
四清乐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里可是我的一亩三分地!”
二马道:“不是你的地盘我还不来了呢!”
四清道:“信不信我一声令下,打得你满地找牙?”
二马乐了,“古语说得好,事不要做绝,话不要说满!”
四清则道:“我就说了,也就做了,你能把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