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作为小队队长的袁正天一手举着手电,第一个推开车门,走到了雨中,伸手抹了一把糊满了整张脸的雨水,艰难的睁开了双眼,顶着大雨,走到了农家小院的屋檐,下小心的观察着这个农家小院的情况。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农家小院,红墙黑瓦,三层楼高,裸露的红砖墙上连水泥都没有抹,只在屋子前面抹平了一大块水泥地,现在这块水泥地上正好停了校车大巴和军用吉普两辆车。
龙国的南方潮湿多雨,这个农家小院朴素的木质门窗都有了潮湿腐朽的迹象,只是打扫的干干净净走廊和梁上悬挂了的几块腊肉说明了这里还是有人住的。
袁正天摘下了自己走这几步路就已经湿透的作战服帽子,用力拧了一下,随手别在肩上,从腰间摸出手枪,上了膛,一手小心地推开了木门。
农家小院的木门并没有锁,不费什么力气,只轻轻一下就推开了,屋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袁正天举着手电,小心的观察着屋里,进门是一个大厅,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常用的农具,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桌和几条长凳,大厅的里面墙边放着两把擦试的十分光亮的太师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两把太师椅中间是一个小供桌,桌上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满是香灰,而墙壁上挂了一张黑白色的老妇人的遗像,看起来是房子主人的祖辈,时常还要受些香火。
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袁正天转身准备去左右两边的房间探查时,却从手上强光手电筒的光线中看到了让人惊悚的一幕。
袁正天手上的强光手电筒在转身晃动的时候照到了一个鹤发鸡皮的丧尸的身上,没错,就是鹤发鸡皮的丧尸,他生前年龄应该也至少有八十往上了,而且还可能行动不便,因为现在他正是双脚瘫痪,用双手爬行着向袁正天过来,一副瘦骨伶仃的样子,整个人几乎是一张全是褶子的人皮披在一副骷髅架子身上,身上的衣服也散发着很久没洗的酸臭味道,下半身的裤子上还有着点点不可言喻的黄褐色污渍。
这应该是病毒爆发之后,家人已经逃离了老家,或者家人已经死亡了,只留下这个可怜的瘫痪的老人一个人独自留在家中,变成了丧尸。
拖着两条不能动弹的废腿,瘦成了皮包骨的丧尸老人嘶吼着,艰难地用双手爬向新鲜的食物袁正天。
袁正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爬行的丧尸老人,抬起了手上的枪口。
屋里的枪响让农家小院外停着的两辆车上的人还是有点不放心,也不知道屋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纨绔子弟李翰聪牵着自家的怂狗子二宝还是冒着大雨进来了,一进门,蠢狗子二宝就用力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已经解决了那个可怜的丧尸老人的袁正天把电筒咬在嘴里,一手还是紧紧握着枪,一手提着的地上的丧尸老人的衣服,试图将他拖到角落里,毕竟车上还有30几个孩子们呢,这样血腥又心酸的场景,还是少让孩子们接触的好。
只有一个被解决掉了的丧尸,看来屋子里还算安全,不方便说话的袁正天对着刚进来的纨绔子弟李翰聪点了点头,小心的掩盖好了丧尸老人的尸体后,站起了身,拿下咬在嘴里的手电,说:“这里还算安全,让外面的人都进来吧,我去楼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