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笑了,抱拳道:“兄台果然真性情,让在下拜服。”
“谈不上,谈不上。”胖少爷连连摆手,喜笑颜开道:“在下卞卡,不知道几位尊姓大名?”
“在下段清。”段清同时也将肠子三人介绍过去,当然是本名,卞卡一听,不由得一怔,面色正式无比道:“两位兄弟取名真是不拘一格,这才是真性情,只是不知道几位在此地驻足,却是为何?”
段清说:“曾经在店里吃喝过几次,本想来叙叙旧,没想到换了牌匾。”
“原来还是同道中人,相见就是缘,今天我做东,里面请。”卞卡非常郑重的发出了邀请,段清没有拒绝,跟着往里走,一面听他说:“他们家的酒肉虽说差了些,好在地面是对的,也算是触景生情吧。”把个迎接过来的老板娘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感情来吃饭就只是因为地点对了么?不过此时却又无法发脾气,毕竟吃客官,衣食父母呢。
“十斤牛肉,十斤老酒,小三,去结账。”卞卡当即吩咐一声,也不管小三噘.着嘴去结账,坐在了窗口的角落里,而段清众人,也的确是触景生情,肠子更是不住的观察着,似乎想要找到从前的痕迹。
卞卡笑着说道:“别介意,我这个书童脾气倔强了些,人还是不错的,她对你们没有丝毫的恶意,只是对我的举止不太满意罢了,毕竟我答应过她,出来的时候是一定要减肥的,不然将来她可不给我做暖床丫头。”
这话一出口,不只是肠子众人,连段清都愣住了,卞卡笑了笑说:“没错,是个女孩子,十四岁了,再过一年就可以进我的卧室里了。”
“你的肉减不下去,我可不进。”小三撇着嘴说,卞卡也不介意,举杯开始劝酒,他喝酒比较猛,端起一碗来直接往嘴里倒,喉咙都不滚动,仿佛从嘴巴直接倒进了胃里,连干三碗,气都不换一下。
“好酒量!”段清赞了一声,心下暗道,这女孩子小小年纪说起暖床这样的话题来,都是一副天经地义的神态,这种情况除了青梅竹马之外,基本只存在于世家之中,宗门都不可能有,而能带这样一个高强书童出门的少爷,家世恐怕绝非是逍遥小沛那种三流世家公子哥能够比较的了,随即道:“方才在门外,她的那一手释放结界的手法,可是让我们眼前一亮啊。”
“小手段。”卞卡随意的摆摆手说:“我早就跟他说过,修士有什么好练的,这个世界除非是天下第一倒霉蛋,不然凭借此等充足的灵气环境,就算连最基础的引气决都不练,也是长命百岁的结果,只要稍微练一练,筑基金丹什么的都是小意思,大众风格,跟我这种炼器师就不同了,我随便研究研究炼器,境界一样增长上去,却比修士要技高一筹。”
“你是炼器师?”肠子不禁一怔,虽说卞卡的话以偏概全,忽略了个人实力相同的情况下,练习武技和练习炼器的绝对不会相同,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个大胖子,竟然是炼器师?
“你以为我只是普通修士吗?”卞卡淡淡一笑,摘下一只靴子来,靴筒对着肠子,“你看。”
肠子刚探头过去,一股劲风迎面扑来,虽说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异味,可是男人靴子里的味道绝对不是香的。
卞卡淡淡的道:“你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靴子么?错了,其实它还是一只鼓风器。无论是炼丹扇火,还是生火烧饭,或者是夏季纳凉,都可以随身随地的使用。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发明,将炼器与生活结合在一起,我才不去炼制那些星舰什么的呢,只要资源材料足够,掌握了图纸符文,是个炼器师都能炼制出来,购买的也只有那些大宗门和大世家,假如我这个放到市场上,普通人还不抢疯了?”
“之前就听卞兄说过杂物桶,现在又有鼓风器,都是与民生息息相关的作品,卞兄的情怀果然系着天下苍生!”段清抱拳道,实在是觉得这个卞卡有意思,炼器师都鼓捣这玩意儿,也难怪连小书童都给他脸色看,在家族长辈里面,怕也是恨铁不成钢的了。
“过奖过奖,看到我这个帽子了吗?”卞卡又摸出一个帽子来,肠子不由得好奇:“这也又是什么作用?”
“其实他还是个鼓风器,你们看...”卞卡将帽子放在头顶,一道风吹了出来,将他的短发吹得乱七八糟,随即戴在头顶,老神在在道:“几杯酒下肚,你们现在一定觉得有些燥热吧,我就不同,因为帽子里有特定的符文阵法,与灵力的结合,使得风力适中,并且温度调节到最为适合人体,只要戴上这个,农夫们锄地时就再也不会中暑了。看到这只手镯了吗?”
“这个又是...”
“它还是一个鼓风器,戴在手腕上,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就不必担心身体出汗而造成的异样了。最近我有个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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