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底子又被打散。”
徐太医原本就只听说府中的王爷对这位曲大人一向另眼相看,曲大人要回京过年,他都亲自设宴送行,结果……只差将人眼珠跌出的原因竟是眼下这般,徐太医从没想到到了这岳阳城居然还能看到这样的疯狂事……
曲清言居然是个女儿身!
当朝唯一的一个文三元居然是女儿身……
这若是被外人知晓……徐太医只想着这个惊人的消息若是自他的口中传出会引来怎样的后果,心下就有些怕。
这广王府的太医委实难当啊。
“若是悉心调理可是能治好?”
曲清言的话余有台自然是信的,可有些事尤其又带着一点禁忌的味道时就格外容易上瘾。
他这些时日一直在想为何曲清言回京前的那晚他会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要克制,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对她从来都不同。
这本来就是他期盼和想要的结果,他在曲清言宽衣解带的那个瞬间,心中其实是狂喜的。
只这些时日曲清言避而不见,他也没有太过强迫。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思考对策。
她可以提上裤子就翻脸,但他想要的从不是一晚或是两晚的意外。
他可以在这岳阳城中浑浑噩噩的过上半年,却不能再继续,他需要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旁。
那让她格外在意的七出在他看来就如同玩笑和闹剧,在他心中景帝从不算他的亲人,也不需要他去顺从。
她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本就是她最迷人的模样,她一定不知她野心勃勃的双眼带着晶亮有多惑人。
而无后……他连娶亲都从未想过又如何会去在意是否有后。
不过她若是在意,府中有太医去治就是了,这又如何能算是恶疾。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安排着,所以会派了徐太医去她那里,只他猜想曲清言此时一定是在咬牙切齿的以为他在怀疑她。
这样想着,余有台的心情就莫名的好。
徐太医从未见余有台笑过,他此时这般勾着唇浅笑的模样让徐太医……忍不住有些慌。
“回殿下,曲大人这几年中应是一直在做调养,她本就年轻又一直很少注意保养,其实身子也算是好了大半,现在不过是子嗣方面会稍有些困难,却也不是不能。”
徐太医斟酌的说着,只越说越是心慌,他到底都在说些什么。
他这不是摆明了表示自己知道他们之间有一腿!
他还能看到明日晨起时的太阳吧?
他嗜辣,觉得这岳阳城很好啊……
余有台自是不知徐太医有些艰辛的心路历程,满心都充斥着那句‘会稍有些困难,却也不是不能’。
若她的身子远比她以为的要好,那是不是意味着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毕竟,虽是都可能出现‘意外’。
“你明日再去曲长吏那里,就住她的府上,专心为她调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