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你要揍他,我就让凤休揍你。”
“切。他是我老大,又不是你老大。你老大是大山,揍不过我。”
“那我兄弟五个揍你一个。”
“哎哟喂,我那是帮你,你却反过来要揍我?没良心的小子,我看你就是该揍。难怪大江以前就看你不顺眼,这不知好歹的脾气,不揍一揍,肯定得上天。”
大柱子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不知好歹是什么意思,摇头,“你才不知好歹。大哥说了我最知道好歹,要不然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福气,拥有这么多的哥哥?瑄哥你就没有我好福气,你才是不知道好歹。”
凤瑄被他的说法给噎住了,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才好。
“你跟他一个小孩计较什么?不管怎么说都是说不过的,这人最会耍无赖。”
大河跑过来,给了亲弟弟的脑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小子,说话客气些,再这样惹三哥生气,我也要跟着你倒大霉了。”
大柱子不解,“为什么?三哥也生你的气吗?你也要跟白白说话?”
“白白?白白是谁?”
大河下意识地看向好友求解,可惜凤瑄耸了耸肩,表示也不清楚。
“白白是……”
大柱子愣住了,嘟囔了一句什么,才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大河知道他一根筋,说不说就死也不会说的,便直接问凤殊。
凤殊摆摆手,“哦,那是他擅自给我的同伴取的名字。不用介意。大江知道,问他去。”
大河果断停下了脚步,等大江他们慢慢走过来。
凤殊三个人最先回到了无名号餐厅,她跟大柱子分吃了保温盒里的食物,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大柱子也想要跟过去,可惜连凤瑄都被拒之门外了,他也不敢坚持要进去,只好垂头丧气地去找自己的兄长们。
“哼,舍得进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要出去咬死他,白白个屁!”
鸿蒙原本生着闷气,没想到她倒是直接进小世界来。
“睡一觉,看看能不能被君临拉过去。”
“现在还有心情想男人?我可是被人欺负了,你也不帮我!”
凤殊无语,在时光树的主干上躺下来,压根不想要回答。
“不许睡!我要去揍他!”
“你要不想被人当做猴子一样围观,你大可以出去。我先警告你,大柱子这人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跟他们的四位哥哥不同,你只要一靠近,他就会立刻感应到你的方位。而且他的速度也不差,别忘了他曾经逮过你。”
“那是因为我让他抓住我的,你以为他真的逮得住?”
“你随意。我要睡了,别吵我。”
她果断闭上眼睛。
“好人你真的太过分了。对一个外人比对我还要好。”
“哈哈,你现在才知道你在她心里无足轻重?哼,还好意思跟我提什么先来后到。”
“你闭嘴!我无足轻重的话你压根连根毛都算不上!”
“对,我的确连根毛都算不上,我压根就没有毛,我现在可是剑,连人都不是。”
“你是不是找打?!”
“打就打,谁怕谁?”
叮叮当当,没几秒钟小世界里就想起了激烈的像是金属碰撞一样的打斗声。
凤殊依旧没有理会,运转心法了第六遍,她才朦朦胧胧地有了些睡意。
让她欣喜的是,意识清醒时,她果然再一次出现在了君临身边。
额,他身边还有一大堆的其他人。
她愣怔了三秒钟,才镇定地从地上站起来,跟众人打了一声招呼。
“好久不见。”
没人回答。
君临皱了皱眉,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直接披到她身上。
“我不冷。”
“穿着。”
“这套伪装可以根据环境调整温度。”
“别浪费能源。”
“这是设计,不会浪费……”
他已经上手开始替她系扣子了。
凤殊后退几步,怕他执拗,乖乖地自己穿好。
“老大,他是谁?”
“你认识吗?”
“没见过。”
“老大是要始乱终弃吗?”
“这叫见异思迁。”
“还不是一样?!”
“啊,一样吗?”
“当然一样。我叫你好好学,不是叫你学半桶水。”
“切,半桶水也好过一滴水都没有。我进步还是很大的好不好?”
凤殊微微一笑。
“别来无恙,各位。我是凤殊。”
再次冷场。
“是她。”
君临证实了她的话。
“哇擦。嫂子你不是不见了吗?怎么会出现的这么突然?你是突破到了什么等级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你的靠近。太强了!”
“当年在达达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您没有联络老大?老大都急疯了。”
“多亏了老大运气好,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去哪里找他。这些年群龙无首,我们可是狠狠地修身养性了好多年,在这星球上都快等发霉了。”
“就是啊,天天都是训练训练训练。连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都被限制了,说要是不好好努力,就根本没有找到人的希望。话说回来,嫂子你跟老大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您失踪了我们找不到,他失踪了我们也找不到。君家即家萧家,甚至听说连元首大人也无计可施。这下好了,老大一出现,您也跟着现身了,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您是玩魔术的吗?”
“嫂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要伪装成一个男人?还别说,跟以前真不像,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你。要是在外面碰上,我估计也不会想到是你。”
“那是你笨。”
“你不笨你知道?你认得出来?”
“我认不出来但不代表我想不到。”
“那还不是一样?反正见到都认不出来,白搭。”
“水平能一样吗?”
“五十步笑百步。你说呢?”
“反正你就是笨。”
“你才笨!我就没有见过谁有你这么笨的!”
“我笨我不怕,笨鸟先飞。”
“枪打出头鸟!”
远方星际海盗团年轻的成员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兴奋了,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居然差点就动起手来。
“我想跟你说些话。”
凤殊拉了拉君临的衣袖,他会意,两人默契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