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不过...不限于方行。”米泽尔小声呢喃着说。他亲眼所见宫殿之处传来的浩瀚图屠戮,方行又怎么可能如哲普所说的那般是那种淳朴善良之辈呢?这也是方行一番作为之后,看起来像是做善事,却让他一直怀疑的原因。
“你说得对。”哲普赞同地道,“方行,绝不是那种淳朴良善的人。”
“嘘嘘…”米泽尔连忙做出小声点的手势,他的手指小心地指着在一旁甲板处休憩的方行,他的记忆停留在屠戮时所渲染的红色画面。
“小声点...他就在旁边,因为这种事起来的话,我就死定了。”
“不会的。”哲普肯定地说,“他每次睡觉都会用能力来封锁杂音,即使你靠在他的耳旁大喊也不会奏效。”
“那就好,那就好。”米泽尔大大地舒缓了口气。他偷瞄着方行,只见其禁闭双眼休憩,脸颊平静没有任何的变动,但米泽尔却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
他压低了声音,一边用眼神小心地地注意着方行的方向。
这么小心的吗?哲普想到。
“他是不是了...哪傻?”。
哲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吓到了,这个吓更多的是惊愕,竟然有人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在他看来方行的行为虽然奇怪,却也没到这个地步。
难怪米泽尔会这么小心地提问,原来是问这种问题。还是在方行就在一旁休憩的时候所问的。
“傻到不至于,他做的事情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关于这个他不是已经说过答案了吗。”
“什么答案?”
“他的正义是看得到的正义。”
方行曾说过这句话,而且不止一次。哲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颇有感触。
“比起这个,你应该考虑一下,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麻烦。”哲普叹了口气,他的目光投向了船内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艾维。
在方行离开之后,她便寻了上来。
没有任何依萍地她没有选择,必须在镇上工作维生。而她不愿意按照方行的“要求”就这般无趣地生活下去,几年,几十年..然后依旧没有爸爸妈妈的消息。
聪明的她从方行透露的话中,推断出了方行是在寻找着泰佐洛。而这样她便有机会找着自己的父母,即使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对于突然出现的艾维,哲普与米泽尔也十分吃惊,正因为吃惊他们才会讨论这一件事。只是这时方行却以睡着,哲普能轻松地拒绝一个小女孩的好意,可米泽尔却不能。
只是这时方行却以睡着。比起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强行去叫方行的后果可能严重些。
就这样,米泽尔让其留在了已经启航的船上。
“我会解释的。”
……
海军的战舰登上了泽凯利亚王国的岛屿,他们如例行公事一般,开始向当地的机构协同商量以获取情报,但结果都是无所得。
负责处理泽凯利亚的机构一瞬之间竟全都塌陷了,前两日还正常运转的国家仿佛开启了自我毁灭的程序,一下子就变了模样。
不过,更让海军们诡异的是居民们竟在废墟之上狂欢了起来。
走在队伍前头的萨卡斯基,冷漠地看了一眼,然后用同样冷漠的语气说道:“把这里发生了什么调查清楚。”
在发布完命令之后,萨卡斯基就离开了,这是属于海军大将的特权,他完全没必要亲力亲为,这一些都可以由指挥完成。
海军的效率很高,有人发现了在宫殿之上遍布的血泊痕迹。在有了线索之后,调查也更为迅捷,只是一个流程便把所需的材料交到了萨卡斯基的手里。
萨卡斯基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随后额头青筋皱起,他看着那个帮字,总觉得有些刺眼,“他帮了这里?”
“罪犯方行杀死了泽凯利亚的国王,然后离开了。”有人说。
“帮是怎么回事?”
“在他来此之前,泽凯利亚的国家将平民当做奴隶进行贩卖,有数千人受害。”
萨卡斯基脸色平静,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没有一丁点的波动,他只是静静地想道:“难怪这个国王会被人推翻,可惜了让罪犯方行累积起好的名声。”
在思虑一会后,萨卡斯基从怀中掏出电话虫,与不日前战国联系他相同,他拨通了这个电话虫选择联系战国。
“赤犬大将,汇报情况。”战国冷淡地说道。公归公,私归私,他并因为前几天的那件事而影响到自己的心。
“泽凯利亚王国国王,包括数百名士兵被杀。”
“怎么回事?!”战国语气稍显局促,显然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惨案。
“被方行所杀。”萨卡斯基说道,他没有说出被杀的理由,这一点战国会查,但需要时间,眼下的他需要时间。
假冥王的事件暴露,让他与战国之间生出隔阂。而战国又是他的直属长官,即便他是海军大将,可在战国下达撤回指令之后,他却必须撤离。
所以他急需一个借口,能让他继续追逐方行。而方行这一次所做的事情无疑给了他这个借口。
萨卡斯基在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避讳,旁边的海军士兵也听了去,不由得感到骇然。
“赤犬大将..这样不好吧。”这名海军劝诫道。虽然方行杀戮过于严重,可是被其所杀的泽凯利亚国王却也是该死的货色。
奴隶与平民,虽然都是两个字,可带来的意义却是完全不同。而泽凯利亚的国王因为钱财的关系,竟然将数千名的平民当成了奴隶贩卖。
这样的人,该死!这是同样出生在平民街区的这名海军所想。
“怎么?要告发我吗?电话虫就在这里,尽管拿去。”萨卡斯基轻声说道。
这名海军稍显犹豫了一下,但摇了摇头,“追捕罪犯更为重要,现场的血渍虽然干涸了不少,但看时间应该是一天之前。”
萨卡斯基点头,他收起了手平放在桌子底下,从上滴落了一滴滚烫的岩浆,显然在刚才他已经动了杀心——一切阻碍他执行正义的,都会被他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