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解释。
来到凌玉霜面前,叶小宝为难地四处看了看,指着自己卧房道:“你还是去我床上趴下吧,我给你先清洗下伤口,这换药后给你多敷上几层纱布,应该可以勉强坐下来的。”
凌玉霜听后也不多话,乖乖地跟着叶小宝进了房,俯身脱掉鞋子后,便慢慢趴在床上,顺手又拉下了自己那条破短裤。
现在换药可不比先前在山上那般快速潦草了,叶小宝取来药箱,轻轻拉下她的小内内。
那两瓣如玉般洁白的臀部便跳了出来,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凌玉双双腿并得紧紧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又是一番令人耳热心跳的换药过程,或许这凌玉霜是及其敏感的体质,在推宫活血期间,小丫头总是拼命咬着牙齿,却又忍受不住地娇声哼了出来。
吃完饭,在叶小宝的催促中,何玉翠拉着凌玉霜和狗蛋回家了,而叶小宝,则是静静坐在诊所躺椅上,微微闭目沉思,仿佛睡着了一般。
日落月升,芦花村沉寂在一片睡意中,只有声声蛙鸣还透露出点点生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小宝倏然睁开眼睛,双眸中寒光一闪而逝,静静地准备了些物件后,他便出了大门,沐浴着漫天星光向张二狗家的方向,悄无声息地飞速奔去。
这张二狗上次费劲心思也没能杀了自己,这次居然又设计想夺了自己的田产,还害得何玉翠差点失去了贞节,若不趁早除掉这条饿狼,叶小宝宗觉得如芒在背、寝食难安。
此刻张二狗正在家中摆起酒席,两条腿和一只手都打着厚厚的石膏,端着一杯茶水,他眼中满是暴戾与狠毒。
“弟兄们,我张二狗在芦花村一直以来横着走,靠的是啥?心够狠,讲义气,兄弟多。
这次那叶小宝害得我们兄弟们都这么惨,若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我们大家以后还怎么混?”
两桌子闹哄哄的混混们都轰然应诺,嚷嚷着要找叶小宝报这个仇。
只有那狂牛闷不做声,仰脖喝完一杯酒后,瓮声瓮气地道:
“那个叶小宝恐怕早已经是暗劲高手,我们这些人,一起上也不是人家对手哇。报个屁的仇,只要人家不来找我们麻烦就好了。”
这狂牛是张二狗重金请来的黑市拳手,在这帮子人中战力最高,他都说出这样丧气话来,众人立马斗志大消,就连张二狗,脸上也是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狂牛,你该不会是怂了吧?跟着狗哥吃香的喝辣的,你特么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咱们兄弟这么多人,一人一泡尿也得淹死那叶小宝了,我就不信,他武功再高,还能挡住我的子弹。”
一个额头还有淤青的大汉掏出一把手枪,“啪”地一下子砸在桌上,睁着惺忪的醉眼大喝道。
这家伙也是张二狗一并请来的高手,只不过战力比狂牛低了一筹,刚来这山村时还有些不情不愿。
可昨晚他跟着张二狗一起去了何玉翠家,占了何玉翠的便宜后,便开始喜欢上了这芦花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