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你要相信母亲,偶亲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她呀!”
落温敏此刻怎么不明白?落岱宗已经对方氏动了杀念。
跪在落岱宗的身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声音和往常一样楚楚动人,可是,此刻,落岱宗竟然觉得,这声音可真的是令人恶心极了,和那方氏一样。
“滚开!呵呵,刚才你看到了是不是,所以才阻止我进来对不对?”
落岱宗掐住落温敏的脖子,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够把落温敏纤细的脖子给掐断。
“父亲……放开敏儿……”
落温敏只觉得此刻的落岱宗可怕极了,那一双眼睛,红的可怕,仿佛就要把她给拖去地狱。
让落温敏止不住的打寒战。
“放开?那你刚才进来了,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你分明就是害怕我害怕那个贱货和那个奸夫正在做苟且之事!”
落岱宗越想越气,这一个两个的,全部都是一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疼了十几年的女儿,一直在他心目中极有分量的夫人,此刻,都让人那么的恶心。
让人厌恶
嘴角勾起一抹笑,脑子里想到了昔日的种种。心里的怒火与杀意更是迸发到了极点。
手,在不自觉的用力,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掐死她。
落岱宗的眸子越来越暗,手中的用力,几乎让落温敏喘不过气。
“父亲……放过我……放过我吧……”
落温敏依旧在求饶,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奄奄一息。仿佛一个将死之人。
“老爷,这和敏儿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敏儿吧。”
方氏顾不得赤裸的身子,只是在身上套了一件外套,跪在了地上,替落温敏求饶。
“呵,本相是不是要感叹你们母女情深呢?”
落岱宗一声冷冷的笑声,让方氏的心里“咯噔”一下,生出来了许多的恐惧。
“老爷。这一切,真的和妾身没有关系啊,妾身是想要去看看敏儿的,然而没有想到,竟然有一个男子手里拿着一条蛇,在妾身的面前晃荡。妾身被吓得晕了过去。
然后,妾身醒过来以后,就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妾身一定是中了春药,才会做出来这么不堪的事情。
不然,妾身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王府里面寻欢作乐啊!老爷,还请明查啊!”
方氏说的合情合理,落岱宗的眉头的确缓和了不少,方氏见此,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的娘家还有父亲这个太傅的名号在,落岱宗不敢杀了她。
然而,她却的确是低估了落岱宗的好面子的程度。
在落岱宗的心里,面子,等同一切。
现在,在这王府里,自己女儿的夫家,他的夫人做了这种事情,他岂能容她?
落岱宗放下了手中的落温敏,在方氏和落温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把剑。
直直指向了方氏的喉咙,“即使如此,你已经不贞,别人陷害也好,你自己耐不住寂寞也罢,今日,你的的确确已经令我落家蒙羞。
我落家不可能收留你这样不贞的女人,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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