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司徒封的兽欲打没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脸色铁青,不想放过她,偏偏小兄弟先低头了。
“小浅。”
“哈?”
“以后我身体出什么问题,你要负全责。”
“一定一定,要不我现在网上找找男科医院,你要是不能……不能那个了,以后只找男人做,你当下面的那个,未免太惨了。”
“呵,如果真得发生,我一定让我的手指成为你这辈子的老公。”
“……”
好恶毒。
……
虽然没能一夜风流,但司徒封说到做到,顾牧然出国办事了。
只是,顾牧然出国时把余乐佳顺便打包带走。
又是一个周末,司徒封载着宁浅来到乡下姥爷家。
昌明县城地属偏僻,周围的几个村庄相对落后,通往村里的唯一一条路泥泞不堪。
一路上,仿佛要颠出前天的早饭,好在宁浅已经习惯了。
上次着急寻余乐佳,她没注意,这次发现司徒封也面不改色,“你没事吧?”
“你指的是哪里?”司徒封专心开车,转头扫了一眼她。
啊,小气的男人,还在为那一拳生气。
宁浅撇撇嘴,“您纡尊降贵来这种小地方,我怕您哪都不习惯。”
“恩,我认床,不过可以补救,你和我睡一张床就没事了。”
宁浅转头看车窗外的风景,当没听见。
让姥爷知道她和男人胡闹,不得打断她的腿,在姥爷眼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何况她和司徒封没谈恋爱。
独门独院,地方不大,但打理的仅仅有条。
东西两个房间可以住人,除土炕外,只有一张饭桌、一台柜子和一台电视,被子整洁干净,四四方方。
“姥爷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吧。”司徒封环视一圈周围,面对简陋的环境,毫无嫌弃之意。
蒋胜国平时最爱和人聊起当兵的事,他呵呵一笑,“小子挺有眼光,等你看看我军功章。”
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钥匙打开柜子里。
宁浅眼露惊。
军功章是姥爷的宝贝,她小时候贪玩拿来挖土和泥没少挨揍,即便当初她带程天佑回家,姥爷也是态度冷淡,更别说拿出军功章给他看了。
她忍不住看向司徒封,心有困惑。
这是他第二次见姥爷,怎么能把一个陌生的老人家收拾的服服帖帖?何况还是一个倔老头。
“有老一辈无畏的付出,才有我们今天的繁荣昌盛。”司徒封肃然起敬,感慨中充满对老兵的敬佩。
“好孩子,好孩子啊!”
蒋胜国一辈子流血不流泪,没想到因司徒封的一句话,红了眼圈,他低头看着锦盒里的军功章,仿佛看到了曾经出生入死的老战友,眼中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脸上的伤是一辈子的回忆,充满沧桑,曾经英勇奋战的痕迹渐渐隐没在皱纹中。
他老了,英雄老了。
宁浅心里冒酸水,她来到蒋胜国身边,“姥爷,搬来北川和我一起住吧,让我来照顾你。”
蒋胜国背对宁浅,有短暂的停顿,倏然转身,“臭丫头,说什么浑话,赶紧给我和司徒封做饭去。”精神饱满,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