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喘着粗气看着她,血丝爬上了眼白,让他的表情有些莫名的可怕,“给你一分钟时间,带着你的妹妹去换衣服,只有一分钟,明白了吗?”
这绝对不是什么餐前的小游戏,迪妮莎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再抗拒一些,可能杜林真的会把她的头发都揪下来,疼痛如同寒冬中的冰水让她刚刚腾起的火焰瞬间熄灭,她眼眶里开始积蓄的泪水正在打转,心里非常的委屈,只能答应下来。
杜林放开手,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他呼吸的声音很粗,很重,迪妮莎咬了咬嘴唇,拉着妹妹回到了房间里,把衣服重新穿上。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边无声的哭泣,一边在穿衣服,一旁的迪妮雅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姐姐,姐妹两人除了感觉到命运的残忍之外,也只剩下自己的渺小。
这些年来迪妮莎一直在照顾妹妹,其实杜林对她的观察和猜测是正确的,她是一个很冷静很理智的人,她在这种场合下之所以会穿的更加具有诱惑性,并不是她真的就是一个女表子,她只是想要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妹妹。
在这个世界里人们的审美观和杜林梦境中那个世界有些不同,人们更加喜欢那种开放的性格,具有诱惑力和主动性的女人,对于那种好像完全不明白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的女孩并不是很感兴趣,当然变态们会比较喜欢那样的女孩。
明明……明明离梦想只有最后一步,伸手都已经能够触摸到梦想,为什么现实最后却这么残忍的告诉她们,那一步就是永远都跨不过去的永恒?
重新回到客厅里时姐妹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杜林经过短暂的休息波动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他瞥了穿好衣服的两姐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
此时的杜林在姐妹两人眼中俨然是一个恶魔的化身,她们分开坐在了杜林的身边,谁都不敢先说第一句话。
杜林揉了揉太阳穴,“给我倒一杯水。”
妹妹立刻站起来跑着为杜林倒了一杯水,然后乖巧的放在杜林的手上,杜林说了一声谢谢,抿了一口,冰凉的水让他感觉好了一些,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问了一个问题。
“你们认识维奇先生吗?”
与此同时,已经看完了整个密卷的老人把密卷重新合上,并且用了封蜡,戳上了自己的印签。这意味着他观看过这份密卷,以后如果万一发生了问题,追究起责任来也有一个依据和线索,这是不能够也无法被动摇的规章制度。
他面色有些凝重,过了片刻提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经过几次转播之后,有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是维奇……”
维奇是帝国央行的理事长之一,当然现在还不是他的“任期”,他没有执行理事长这个头衔。可是这不意味着他就丧失了自己的所有权力,他所拥有的权力还在他的手中,只是他不需要每天去银行总部坐着,然后等待着处理各种各样很蠢的事情。他可以把自己的时间留给自己,或者留给家人,可以开着游艇带着家人去附近度假,也可以在午后享受悠闲的时光。
对他们这些理事长来说,其实不主持工作才是最完美的状态,有钱,有地位,有权力,还有闲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老人轻笑了一声,“我刚才看过……那份密卷,里面谈论到了杜林,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回来一趟,我有些事情需要私底下和你聊一聊。”
“现在?不,我拒绝,我现在正在度假,听见旁边快乐的笑声了吗?我找了几个超模在一起玩水,你没有理由让我穿上现在裤子回去,现在不是我轮值。”,好吧,除了把时间用在家人身上之外,也能够和年轻的女孩们谈论一下理想,憧憬一下未来。
老人揉了揉脑门,“佛伦斯那个女表子养的明显在法庭上偏向了杜林,今天庭辩我们吃了亏,如果你不想我们的损失的太多,最好穿上你的裤子立刻回来。”
电话中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了让老人无可奈何又非常愤怒的回答,“我不!”
老人听着电话中线路中断后的声音,重新挂起电话又再次提起,“我要知道维奇现在在什么地方,然后给我准备交通工具,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