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整个西部人都知道了杜林将要参与两年后的换届大选,但是杜林暂时没有透露他将参与哪一个州的州长竞选,这给人们留下了许多的悬念。
门农死亡之后西部大量基层政治势力陷入了真空状态,在新党和旧党之间的妥协下,双方都派遣了大量的官员充填西部的基层,但是州长没有变。西部三个州的州长中有一个旧党成员,两个新党成员,原本西部只有两个州,但是大量中产阶级想要摆脱给人身为落后地区乡下人的印象,发起了一场公投,西部由两个州变成了三个州,这些中产阶级如愿以偿的更加贴近了帝国版图的中南部,虽然他们还是西部人。
他们自称是中部人或者南部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西部人,尽管他们的确是西部人而且短时间里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杜林和赫尔斯曼认为新成立的州并不是一个合适竞选的州,因为这里有太多的中产阶级,这些中产阶级为了摆脱自己给人的印象能够发起公投,他们本身的立场就会更加偏向于旧党。旧党这几年提出的“精英化社会”很得中产阶级的喜欢,所谓的精英化社会,说白了就是一种另类的阶级复辟。将社会的中流砥柱中产阶级单独拉出来,成为一个精英阶层,这种想法让很多中产阶级欣喜若狂。
在旧党的鼓吹下,很多中产阶级都对目前的社会环境有些不满,他们自认为对社会,对国家的贡献远超于其他人,但是他们并没有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待遇。他们和那些一个月只能赚个五六十块的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需要来自整个社会的认可,不仅仅只是用中产阶级来形容他们,他们还需要尊敬。
在旧党提出的理念中,作为社会的精英阶层应该享受到更好的待遇,以及更多的福利。他们占据了这个国家人口总数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左右,但是他们对这个国家的贡献超过了百分之七十的人口,他们代表着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一部分力量,应该有别于社会底层。
这就和大多数中产阶级家庭一拍即合,很多中产家庭都在支持旧党,为他们捐献各种资金费用,自发的维护旧党的利益。
杜林率先在奥迪斯市施行了户籍制度之后,旧党一直在筹谋新的户籍制度,分级分层社会户籍制度,他们还搞了一个什么社会积分制,用来提升户籍的等级。
普通民众对此抱有一定的反感,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反感旧党的那套言论,总有一些自命不凡的人认为自己很快也能够进入到中产阶级当中,成为有别于普通人的精英阶层。持有这种想法的人还不在少数,教育的普及和各类职业学校的出现给了社会底层人员大量的机会,给了他们通往更高台层面的阶梯。当这些人通过几倍于别人的努力,度过了最艰苦的学习时光,把自己的青春都用在学习上之后,他们收获了不同程度的成功。
可是这种成功除了在财富上能够有所体现之外,并不能更好的体现出自己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一个年收入两千块的中产阶级在一家餐厅里用餐,他周围的餐桌边上坐着的可能是那些年收入只有几百块的社会底层,这如何体现出自己与众不同超人一等的派头?他们需要的是特权,是与众不同的待遇,是和底层社会完全分开的东西!
新党和旧党在理念上有着本质的区别,新党的政治纲领和统治思路更偏向于自由竞争,不会针对的给某些人特权,也不会刻意的打压某些人,开局都是一条命光溜溜,接下来怎么发展,能够发展到怎样的程度,全靠个人的本事。这对一些真正有能力的人来说是非常好的环境,类似丛林法则的社会在与日俱增的竞争力下将一批不合格的人筛掉沉淀为社会的基层,一些有能力的人进而演变成为了社会中高层。
尽管做不到绝对的公平,可至少还是相对公平的,因为每个人都有机会,大家彼此之间都是相同的,没有谁注定要成功,也没有谁注定要失败。
旧党的纲领和管理方式就不同了,旧党将阶级换上了一件新衣服包装好后推到台前,很多人都被新衣服所迷惑,看不穿新衣服后面的东西。社会升级制度,就是旧党最拿手的那套东西,当初的特耐尔就在实行这套制度。他们强调公平,每个人都是从什么都没有,一点一点摸爬滚打上来的,只要对社会做出了相应的贡献,就必然会得到相应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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