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万掏出蛇油蜡烛,拿火机就点,一旦点着,只要瞥见蜡烛的光,人眼就被那蜡烛迷住,由着常树万灯影杀人不用刀。
张舒望端着12#松鼠猎枪朝常树万也是轰隆一枪,但距离远,松鼠是散弹枪。杀伤力非常有限。
我挠了挠雌吞吐兽,让它酿白雾,白雾骤然生成,可以挡住蛇油蜡烛七八分烛光。
黄金童枪打的奇准,他开枪时,白雾兀自未生,所以瞄的亲切。加之这人天生聪明,不论什么玩意到手就会玩。眼见一枪就要把猳道士撂倒,那铅子在飞行过程中,忽然变作一颗松子,打在猳道士肚子上,没有穿透。
我不禁掩口惊叹,这是仙猿道绝学,有个名堂,叫作先天变化保命之法,这个法必须自己铺个局,猳道士只有站在法眼才有效。
眼睛无法捕捉的子弹,根本来不及施放任何法术,然而猳道士有这个先天变化保命局,一出洞口,猳道士即站在原地未动,所站位置就是保命局的法眼。子弹在出枪口之时,就被变作松子了。
虽说是变成松子,可急速射击之下,打在腹部,还是打的猳道士腹痛难忍,怪叫一声,蹲了下来。
常树万刚打着火机,见张舒望迎头就是一枪,虽没伤到身体,也抬头惊愕,略一迟疑,雄吞吐兽,借此空当,猛然一口恶风,呼啦啦吹断果树四五株,乱石岗子里的碎石都被吹起许多块。烟尘四起,黄沙漫天。
常树万一身黑袍子,像搭在弓弦上的黑箭一样,飞也似吹上半空。须臾不见踪影。
那十几个尸兵刚要挪步扑人,雄吞吐兽又是一口恶风,十几个尸兵七零八碎,吹到天际,有些尸兵被这一口风吹散了骨架,全息全影来的,零零星星的被沙尘卷走。
两口风过处,浓雾已被吹的差不多。
我眼见雄吞吐兽吹走常树万,于是撩动雌兽,收了残雾。忽然之间,半空中猳道士的偷光照夜灯消失,天色黑暗下来。雾气散尽,我环视一眼,大叫道:不好,柳向晚呢?
再一看石头庙洞口所在,有一只一米七高的大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石头庙的石帘门已经关闭,石壁光滑如初,看不出任何迹象。
不光我们,就连常树万见到大雕也惊得呆了。
也就过了十几秒钟,那大雕脚下,忽然冒了一阵烟雾,烟雾过处,竟然是林慕蝉!跌倒在石壁前,轻抚额头。
我慌忙跑去扶起来,问道:林慕蝉你还会变大雕?你不是大雕成精吧?
林慕蝉头疼,揉着太阳穴说道:我刚才怎么了?我只记得浓雾起的时候,我要去偷袭猳道士,俯冲下来,什么事都忘了,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林慕蝉在起雾之时,蓝翼扑拉一声弹开,飞上半空,悄悄的从猳道士头顶降落,准备偷袭猳道士,她眼见猳道士身形不大,待自己从空中扑下,轻轻将它一提,提到高空,它就老实了,不老实就放手,任由其掉落,吓唬吓唬它,在落地之前,再将它抄起。如此三下,任谁都的服软。
可林慕蝉林慕蝉一冲下来,那猳道士有先天变化保命局,呼啦一下把林慕蝉变作一头大雕,林慕蝉登时忘了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猳道士拘走柳向晚,瞬间关了石帘门,一气呵成,法术之快,令人叹服。
然而毕竟是仙猿道门,法力不能持久,林慕蝉变化十几秒,即恢复原形,无有大碍。猳道士本想将两个女孩一块拘去,见林慕蝉会飞,知道她厉害,怕进洞生出许多差池来,猳道士不敢拘林慕蝉进去。
我能降服这猳道士,是因为一物降一物,赶虫人专业治虫。但如若让我杀了猳道士,我没这手段,论打,还真打不过它。
林慕蝉能吓退它已经很不错。
罗文尚大叫道:嗨,这石头门怎么关了,怎么进啊?我不能因为帮你们一次忙,把我坐定山河兽搭上,得开石门,把我那宝贝疙瘩救出来。
我说道:我们还有人也被它拘去了。
罗文尚嘿嘿坏笑一声,说道:那女的不是你们谁谁的老婆吧?是的话,快点想办法开石门,否则,里面把绿帽子给你戴了。猳道士身形虽小,却极其淫荡……
我心道,那还用你说?赶猳道士的法门就是取它几滴精,这事还必须是美女来,倒不是非要有床榻风月之事发生,猳道士自有其漏精的要诀,只要拿手一点即可,只是女孩们迫于羞涩,不肯为之而已,实则只是用一根手指碰触一头猴子尾端。眼下这事只有林慕蝉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