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对方就看懂了,这里不行,语言不通那就是真不通了,谁知道这帮长耳朵原住民说的是何方鸟语。
柳向晚只得冲着那个高个傻笑,我一直相信只要是人,表情就会想通,高个看见柳向晚笑之后,一摆手叫声:搜米!
三百多人的弓箭全部放下了。
柳向晚用手比划着,点一下那个高个,又点点自己,然后两只手相碰,那意思是能不能离得近一点说话。
我虽然看懂了柳向晚的手势,可那高个没有看懂,叽里咕噜喊了一通话,柳向晚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没办法,实在听不懂。
我倚在帐篷门口看了想笑,自从进入暗三门以来,什么事都叫我给碰上了,从没想到过会遇上一帮语言不能交流的另类生物。
我让鸿蒙老道扶着我向柳向晚走去,这个时候那三百多人的弓箭又举了起来,我也冲着那高个笑笑,这才又把弓箭放下。我走到柳向晚身边站定,用了个简单粗笨的手势,伸手招呼高个过来。
为了表示尊重,我将手掌朝上招呼他,在我印象里,手掌朝上是招呼人,手掌朝下是招呼狗。出人意料的是,对方竟然看懂了,先将自己手中的弓箭扔在了雪地上,然后朝我一阵乱吼。
我想了想,既然他把弓箭扔在地上,应该是解除武装的意思,我便将身上的大包小包鹿骨刀打兽龙筋,一股脑的卸下来扔在雪地上。
然后那个高个仍然一通乱吼,我看了看柳向晚,对她说道:你赶紧着,把包裹什么的都卸下来,扔到自己够不着的地方,我猜他准是这个意思。
鸿蒙老道先将自己的包裹扔到了远处。
柳向晚一看没有办法,将自己身上的东西全部卸下,扔到了自己够不着的地方,这个时候那个高个竟然昂首阔步的朝我们走来。
那高个走到切近,我看的更清楚,高个的下巴尖尖的,是典型的蛇精脸,很夸张的那种,眼睛大大的,呈献淡蓝色,我隐约觉得,眼睛只要不是红色或黄色的生物,危险性可能不会很高。
柳向晚称呼他们为精灵,是有一定的根据的,他们的眉毛很长,和游戏中的精灵有几分相似。
柳向晚见他走近了,急忙用手势跟他沟通,我对这个方法缺乏信心,根本就不可能沟通清楚,便对柳向晚说:行了行了,你比划的那一套,我都看不懂,让我来。
那高个的脚步停住之后,还和我们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我让柳向晚不动,然后让鸿蒙老道搀扶着我站在他们两个中间,我一通好比划。
先是和高个说几句话,然后扭头向柳向晚说几句话,比划了十几分钟,我反复强调翻译!翻译!
我们缺少一个翻译,这很重要。王山志给我们说过,他们曾和方外宝境土著签订过协议,能定协议的话,中间肯定会有翻译,再者说奇门那些人很多年前就进来了,百多年的时间,还学不会一种语言?他们中肯定有人会土著语,所以我想请一个翻译来。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对方那个高个终于明白了翻译二字的含义,嘴里也跟我学着:翻译!
我点点头,他也点点头。
我便开始解释下一步,将林慕蝉招呼过来,对那高个解释一番,林慕蝉能带个翻译过来,然后大家交谈。
对方好不容易明白之后,点点头,对他们众人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大家伙全都将弓箭放在了脚底下,让出看了一个缺口,那意思可以让林慕蝉出去请翻译。
我对林慕蝉说:辛苦你了,重伤未愈就要飞行,而且还要带个人回来。
林慕蝉说:这都小事,没什么影响的,我去见王山志,问他要个翻译,一起飞过来,是这个意思吧。
我点一点头,林慕蝉呼啦一下弹开翅膀,径自飞入空中。
那些‘精灵’们一看,大呼小叫,好像从没看见过会飞的人一样。
我们步行两天的路程,也就一百多公里,林慕蝉很快就能到。
柳向晚问我说:王得鹿,你觉得这帮人危不危险?
我说道:看样子很知礼数,应该不是找茬的。可能只是问问咱们有没有威胁吧。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天边飞来了林慕蝉,身下绳套之中挂着一个人,降落在地之后,那人解了绳套,我一看来人,五十岁上下,想来是个奇门二代,也就是说他师父早就进来了,因此跟师父学了一套土著语言,此人叫萧今伯。
萧今伯二话不说,先和那高个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我在旁问道:他们什么意思?
萧今伯脸色阴沉道:这帮土著问你们谁在他们圣池里洗过澡?他们的人看见一男一女在里面洗过澡,洗过澡的人要被处死,其余的人,要被捉回去做三个月奴隶,然后放逐。之所以等我这个翻译来,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们长得都一个样,分不出谁是谁,无法确定谁洗过澡,他们的原则是各领其罪,绝对不能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