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那般动人,说出的话语亦敲着她的心扉,脑海里,浮现着他所描述的画面,她满心感慨,鼻酸难受。
她傻愣着,他居然知道了,却又知道得那样迟!
彼此凝望着,他的心在狂跳,而她那颗沉睡的心,仿佛正被他的心引诱着,想要醒来又尚未完全苏醒。
全身热血沸腾的他,倏地捧住她的脸,便要吻住。
槿兮忙是别开头,躲开他的吻,那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她推他的胸膛,他却紧紧圈着她的腰,她的头歪得不能再歪了,露出雪白无暇的天鹅颈,他啃了过去,胡渣刮得她痒得很。
“痒……讨厌!”她嗔道,湿濡温热的舌在那滑腻的天鹅颈上游弋,唇.瓣边狠狠吸吮着,落下一枚一枚红印。
怕惹恼她,他克制住吃了她的冲动,幽深浓眸锁着她的脸,她退后几步,没好气地瞪着他。
他却冲她憨笑着,连目光里皆满是笑意,“你这磨人精,害我吃过多少冤枉醋!你啊你!”
宠溺的语气,食指点着她。
他以前总以为,她心里惦记着楚笙的,那样在意,生怕她跟那小子跑了!
却不想,这个总教他抓心挠肺的人儿,怕是在他从黑七手里救下时,便对他倾心了!
对她真是又心疼又是气愤,既然爱他,为何不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还用法语说,他这老土,哪懂那洋语!
槿兮仰着下颌,一副很拽的模样,现在想想,让他吃那么多醋,也算便宜他了!
“司令,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她又在撵人!说完,已潇洒地转身。
“回哪去?!这是主卧,我是男主人!”他厚脸皮的本性又来了,追上前,自她身后将她圈住。
哪舍得走!同一个屋檐下,却不同房,传出去,他这总统颜面何存?!
给点阳光,他便灿烂!
她挣开,他死死不肯松手,脸埋在她的耳边,咬她的耳廓,“好媳妇,让我回房睡,可好?只搂着你睡,绝对不碰你,成不?我这都四十多了,再过几年,你想跟我睡,都不成了!”
“闺女都叫我老伯伯了!”萧司令想着自个儿的年纪,越想越心急!
萧司令啊萧司令,您也有今天!
“不好,不成!”她坚持原则,“几年前的爱语,搁今日未必作数了!司令,我方才与你说了那么多,并不代表与你冰释前嫌了!等哪天,您不那么自以为是,懂得尊重我,听我的话了,我们可能还有机会再续前缘!”
她这话教他心紧,想着前几天还对她发过火,酒后那样折腾她,又惹她生气了。
可还是舍不得松开她,“在改!当真在改!以后你说啥便是啥!”
“那请你现在松开我。”她认真道。背贴着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心跳声,及温暖的怀抱。
曾经,在她孤单无助的时候,多希望能有他的胸膛、怀抱可以依靠……
他听话地松开,不舍地看着她,“那药记得吃了,可不能再让你受罪了。”
手里紧握着白色药瓶,她点头。
“槿兮,感谢你,为我生了一个特懂事的儿子,一个特可爱天真的闺女!”
说这话时,他嘴角不自禁地上扬,仿佛还能听见闺女那甜甜糯糯的声音。
“我生下他们,是为了我自己!他们是我身上的血肉。平儿是不是一般的懂事,也聪明,五岁大像小男子汉了,他很想回国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他都懂。妹妹嘛,就是个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小公主,没心没肺的!”说起孩子,她一脸的愉悦,“他们是早产儿,八个多月来到人世的,多亏美国医疗先进,在模拟子.宫环境的保温箱里呆了许多天。”
听她讲这些,他更觉自己失职,而那个时候,是顾倾城帮了她。
想到顾倾城,他便头疼,这几天每天印一份假报纸给她,不知还能瞒她多久。别说她了,他想起那个男人坠海了,都觉可惜!
“你当初到沪上又逃跑了,周副官一直瞒着我,我是两个多月后才知道的,派人在沪上找你,那会儿,你可能已经走了。我在香港,是听白静晓说,你怀.孕被追杀的事的!”
所以,当年不会是他派人追杀她的。
白静晓……
“你放心,白静晓已被我打发到餐厅刷盘子去了!”担心她误会,他忙是道。
“不说了,你早些休息!晚安吧!”他说罢,就要出去,怕她烦。
她送他到门口,房门关上,槿兮背靠着门口,想着方才与他说的那些话,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心里仍酸酸的,但也泛着一丝丝的甜蜜。
“顾先生,我会渐渐地开心起来的,希望,你也能真正地开心!”她轻声说道,这样自言自语地与顾先生说话,已然成了一种习惯,想到那个完美无暇的男人,仍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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