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单在空中摇摆,他左手铁臂紧紧缠着那床单,大臂肌肉青筋暴起,紧紧.咬着牙,另一只手握着枪,连续应对冲进来追杀他的敌人!彼时,绳子那一头没了重量,他知道,她着地了。
又进来一个人,正要开枪,却没了子弹,他立即趴下,躲开子弹的袭击,掏出另一把手枪,迅速回击。
她站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二楼的那扇发光的窗户,边警惕身后,是否有追杀他们的人。
终于,他看到了窗口的他,他一手拿着枪,做双手抱头的姿势,就要往下跳,她立即让开,那么高,他跳下来不会有事吗?!
她看着他跳了下来,快落地时,蜷曲起身子,那黑色身影在草地上翻滚,像球一样,渐渐停止后,借着灯光,立即跑了过去。
“你,你没事吗?!”她激动地问。
“没事!”他沉声道,脸上却染着鲜血,是擦伤。
“这里是酒店屋后,暂时应该没什么人,跟紧我!”他沉声道,随即,带着她进了绿化带,黑夜隐去了他们的身影。
——
逃出了酒店,到了马路上,似乎没追来的敌人了,他们松了口气。
“这、这座岛上,八成的产业都是贺清远的,所以,这里几乎都是他的人!估计很快,就更多人追来了。”她跑得气喘吁吁,弯着腰,喘着粗气道。
他点点头,抽.出一根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从他鼻孔中喷出。
“对了,杜如墨呢?!”她这才想起那混蛋,四下里逡巡着,没发现他的身影。
杜如墨当她是祸害,她当他自然也不是好人,且,他真不是什么好人,顾先生差点就被他害死!
“那家伙命大!应该早逃出去了!”他沉声道,丢掉烟头,看到马路边停靠着轿车。
他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
就见着他从地上拿起石块,朝车窗砸去,他,是要偷车?!
车窗被他以蛮力,砸出一个洞,他的手臂伸进车里,一下就将车门从里头打开,“上车!”他沉声道。
她立即上去,从驾驶位挤到了副驾驶,他也上了车,关上车门。
“没有车钥匙,这轿车能开走吗?”她好奇地问,听他的话,帮他举着打火机,看着他借着微弱的亮光在捯饬着什么。
“有我做不到的事?”他反问,头也没抬,十分自豪的口气。
“土匪!轿车都能偷!”她撇着嘴道。
他没吱声,拿着两根线擦着,铜丝擦出火花来,车子似乎发动了又熄火,他继续擦着,终于,点着了。
她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的男人!
“打火机关了,小心烫手!”他提醒她道,明明头都没抬。
她关掉打火机,见车灯亮了,她欣喜,有了车,他们逃起来肯定方便。
“萧先生,您乃神偷呀!”槿兮戏谑他道。
他侧着头看着她,一把拽过她,在她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他这一热吻,使得原本就燥热的车厢内,更加闷热,彼此的粗喘声碰撞着,似要擦出火花来……
“真想这就弄死你!把衣服穿好!”男人粗噶道,幽深的眸子睨了眼她的胸口处,他肥大的黑色衬衫,罩在她身上,露出半个肩膀和胸口出来,槿兮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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