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我?我其实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工作啊、伺候女朋友之类的,我女朋友不是省油的灯。”
“你那边天黑了吧,我这还是天亮哦。”
“你们那每天吃什么?听经缘说你们那食谱特别单调。”
“何止是单调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我从三岁开始每天都只吃一点点盐、一点点油,寡淡无味。后来十八岁之后才被允许吃肉,可是我一吃肉就会吐,肠胃还会特别不舒服。”
“这个啊,是因为你是肠道菌群已经适应了那些清淡的食物,一吃了油腻的就代表培养基改变了,它们就会抗议,细菌一抗议就会分泌菌毒素,这些毒素直接被肠绒毛吸收进入血液,传达到大脑,大脑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然后就会上吐下泻咯,这也是水土不服的原因,你坚持半个月到一个月就好了。”
“我才不,多难受。”
修灵趴在床上,一袭白衣,手上拿着手机,白润荧光的双脚翘在身后,来回有规律的扑腾着,脚指甲上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这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也是他唯一能够打扮自己的地方。
“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和那只小猫蹲在马路边上呢?你不觉得很脏吗?”
“嗨,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讲究。”谷涛的回信很迅速很及时:“只要死不了,怎么折腾我都行。”
修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双手开始噼啪噼啪的打字:“我跟你说,经缘已经被昆仑除名了。”
“她应该不在意吧,我觉得她压根没打算回去。”谷涛顺手还发了个自己冷笑的表情包:“话说,你不是她老公吗?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在意她呢?”
“谁要在意她,一个小贱人罢了。”修灵一提到经缘就像换了个人:“而且这事也不是我做主的,我知道的时候可把我恶心坏了。”
此刻的秀灵长发从肩垂下,如果不是喉结和扁平的胸部,说她是个青春气息十足的美少女都一定有人相信,而他在和谷涛聊着x信的时候,更是带着一副媚态,简直就是我见犹怜的那种,跟平时那副决绝高冷的样子判若两人。
“所以说,你根本就是不想带她回去,故意输给我的?”
“倒也不能说是故意吧,反正如果能赢最好了,我就能把你带回来了。”修灵打字时默默叹了口气:“不过我倒是没打算赢,也没想到你们那么强。就是这样呗。”
谷涛顿时感觉到浓浓的寒意,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机侧到一边,不让旁边正躺着玩游戏的六子看到他的聊天内容:“为什么你非要带我回去……”
“因为……”修灵顿了顿:“你不会吃亏的,昆仑山所有漂亮的师妹任你挑,只要你留在这就好了。”
“总要有个理由吧。”
修灵看着谷涛发来的内容,迟迟打不出一个字,然后在顿了很久之后,才缓慢的打出一行字,但很快就删了个干净,这样打打删删六七个来回之后,修灵只发过去了两个字:“晚安。”
谷涛一愣,挠挠头也回了个晚安。
放下手机,谷涛用膝盖顶了顶六子的屁股:“我问你啊。”
“有屁放。”六子摘下耳机:“你又在撩谁?”
“没。”谷涛摆手:“就是一个人一直在输入,输入了十几分钟,发过来的就俩字,这是几个意思?”
“就是打出来又删了呗,舔狗都是这样的。”六子不屑的说:“以前有人撩我,就是老半天的正在输入,出来的要不是早安就是晚安,要不就是吃了吗或者找点休息,舔狗都这样。”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跟我发信息会打了又删吗?”
“我会直接给你发语音短消息,比如媳妇饭好了、今天工作晚上睡实验室之类的。”
“就是咯,你都不用考虑的,一个人三思后行啊,那必然是特别在意你的想法。谁啊?我认识不认识?你说出来,我保证不弄死她。”
“修灵。”
六子一愣,憋着笑,游戏也不打了,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就笑得花枝乱颤。
“笑个屁啊……”
“你怕是被基佬盯上了。”
“喂,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啊,我们再过几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是真的调侃我啊!”
“本来就是,基佬本身感情就细腻,活的又压抑,他们特别容易干出这种事的。来来来,我看看你们聊了点什么。”
谷涛迫于淫威把手机递给六子,六子翻看之后从头开始看了一圈他和修灵的聊天内容,但怎么看都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当点开修灵的朋友圈时,第三条就是“孤独不是漫漫长夜的泪水,而是人群里的欢笑”接着是“应该每座城市都有属于它自己的气味吧,想到这个味道就能想到这座城市。”刚发的一条是“不知道这里的雪花,能不能飘到远方的那座小城里。”。
谷涛看着都脸红……
“你看配图,一张雪景一张h市经贸大厦顶上的俯瞰图。傻子都看出来了好吗。”
嘿……被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可是谷涛却犯嘀咕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啊,死直男。我听说你跟我那个不成器的辛晨讨论过女孩吊带裤怎么上厕所的问题是吧?”六子给了谷涛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谷涛挠着头:“昂……似乎是讨论过。”
“你比辛晨好点,你至少没过来向我求证。你们这种直男癌根本不知道女孩子到底是用怎么样一种模式在运行的,或者一个有女孩心的男人。其实对于修灵那个层次的人来说,只要你有任何一个闪光点能吸引他,他就可能给你最热烈的情感,同时兼顾了男性的热情和女性的细腻。”六子一脸认真的说道:“你想想清楚,到底是要当被插的那个还是当插的那个,据说都很爽哦。”
谷涛懒得跟她废话,双手一掏就把六子给搂在了怀里:“那我今天就提前演习一下。”
“喂……那里不行的啊!有屎!有屎的!!!”
……
修灵赤足坐在屋顶上,皑皑白雪不沾他的身,一曲悠扬萧声在茫茫空谷中来回涤荡,虽然曲子是他常吹的曲子,但今天总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忧郁,一曲吹罢,他回到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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