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大了眼睛,瞪视着她,死死的,深深的,长长久久的瞪着她。
他的眼睛里迅速的涌进一抹难以描绘的惨痛和悲愤,呼吸沉重而急促的鼓动了他的胸膛。
他从牙齿缝里吸了口气,像只受伤的野兽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然后,他从沙滩上跳了起来,一把拧起她,走到车边,扔了进去。
她惊恐万状,蜷缩在了车门边,把自己盘成了一个虾子,“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清楚,谁才应该是你的男人。”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碎了,从牙关里吐出来。
她意识到了他的意图,一张脸惨白无比,所有的血色都褪去了。
“不要,陆皓阳,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还值得我怜惜吗?”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暴虐,大手抓起她的裙摆,猛地一撕,“哗”的一声,她的裙子破裂成了两半。
“不……”她抱住了胳膊,想把自己遮起来。
但他没有停止,直到把所有的布料都撕成了碎片,让她无所遮蔽,才罢休。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颤抖的连车门都在跟着抖动。
泪水从她眼底涌出来,她对着他摇头,祈求的,悲切的,哀恳的摇头,“求求你了,陆皓阳,放过我吧。”
他没有露出一点怜惜之色,妒火和怒火交织着在他的头脑里燃烧,已经把他的理智和思想毁灭殆尽了。
他扯下她的腰带,把她的手绑在了车门把手上,不准她反抗。
他的动作带着几分粗暴。
他的欲求已经压抑了很久,犹如沉积的火山岩,凶猛的爆发,不可收拾,即便她晕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止。
……
早上,当她醒过来时,陆皓阳已经把车开进了湖滨别墅。
他用外套裹住她,打横抱起,走了进去。
“陆皓阳,你的隐疾是不是还没好呀?”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她猜他不肯放过她的原因,很大部分是因为他的隐疾,他不能碰别的女人,这是个硬伤,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不能解决的话,估计他很难去接受别的女人。
毕竟男人是由下半身为主导的单细胞海绵体动物,生理需求胜过一切感情。
“闭嘴,睡觉。”他霸道的命令。
“我睡不着了。”
现在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她不想在睡眠中浪费掉。
“那就滚去给我做早餐。”他不耐的丢出一句,他想念她的点心了。
她爬了起来,“陆禽兽,上次你替我找的那个心理医生不是挺厉害的吗?让他顺便替你医治一下这个心理问题吧。”
“你再废话试试。”他皱起了眉头,这是他心里最阴暗的一个角落,他永远都不想再触碰到。
“看来你的心理病还是挺严重的。”她嘟哝道,十分的忧伤。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会留下如此严重的后遗症呢?
有句话叫心病还须心药医,如果要治好他的隐疾,就必须找到他的病因,弄清楚他在被绑架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