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守卫看到有人来了,喊道:“什么人,快走开!”
刀歌:“我们刚在外办事,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城主有急事让我们过来,我们有令牌。”
这守卫连忙行了个礼,说:“请出示令牌。”
余庙便装作伸手去掏令牌,而刀歌和余千里则把目光放到了其他三个守卫身上。余庙的手掏出来了,但不是令牌,而是拳头。他一拳打在那守卫头上,那守卫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而另外两个守卫也被刀歌和余千里打昏了,此时在后面一点的一个守卫准备大喊,却被余庙冲上去捧住了嘴巴。余庙另外一手拔出刀,准备割这守卫的脖子。
刀歌连忙摇头示意说:“别!”余庙便将那守卫打昏了。
这些守卫可能随时醒来,也可能随时被人发现,所以他们动作必须要快。
他们不知道坤奇关在哪,于是刀歌迈着大步走过去问狱卒:“你,过来。你可知道今天被关进来的那劫囚的犯人关在哪?”
见这架势,那狱卒以为刀歌是什么有来头的人,便要带他去。刀歌说:“不必了,你告诉我便好。”
那狱卒便给刀歌指了方向。于是刀歌和余庙朝里面去了,余千里留在入口处把风,以防万一。
他们越往里面走越是昏暗,两人左右仔细地找着。余庙发现了坤奇,他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正躺在地上,应该是睡着了。他们两个正要走近,但是余千里跑过来了,小声说:“有人来了。”
可是坤奇就在眼前……
看刀歌十分犹豫,余庙说:“你是要想个计划还是怎么?”
刀歌摇头,那意思也不知道是说没有计划,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这时候门口已经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
“救,我们就一起上。”余庙急切地说。
刀歌:“可是救了阿奇,我们还是要被抓住,这样岂不是……”
余庙没等刀歌说完,领着刀歌和余千里往外跑。跑到外面时,发现门口已经被守卫堵住了。那些守卫通通亮出了长枪。三个人,对阵二三十个守卫,他们的处境九死一生。
刀歌现在开始后悔了,他觉得刚才还不如去救坤奇。如果救得出,那他们就有四个人,胜算就大一些,而且就算死也能死在一起;如果救不出,至少可以让坤奇知道自己有去救过他。
余庙让余千里护着刀歌,自己在前面缓缓地往外走。守卫们的包围圈也随着他们三人的脚步缓缓往外移。当然,余庙没指望就这样移出这座大牢,他是想要在这缓慢的移步中看出守卫们的破绽。果然,他找到了——不知道是某个守卫提错了脚还是稍微迈大了步子,或者是身体没有摆好姿势,让这个包围圈有了一丝缝隙。
余庙见机一个箭步上前,一刀拨开那守卫的长矛,顺势用右肩撞上去,把那守卫撞得飞远,倒在地上。
包围圈被破开了一个口子,但可惜的是刀歌和余千里没有及时跟上余庙,余庙只好又退了回来。
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守卫,他们很快就调整队形,形成了新的包围圈。
难得的机会丢掉了,余庙知道这次轮到守卫进攻了,他扎稳了步子,对刀歌和余千里说:“小心了……”
那些守卫发起进攻了,他们一齐迈步,朝三人围拢来。他们强有力的脚踩在地上,发出阵阵轰鸣,震彻着刀歌的心扉,让他心惊胆颤。守卫手上的长枪也离三人只有几步的距离了。刀歌紧张无比,心里焦急万分,他从未离死亡这样近过,也从未这样害怕过。
那些守卫齐喊一声,然后一同把枪朝他们刺了过来……
纵使有三头六臂,也没办法躲过这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余庙挥刀一挡,削断了几根枪的枪头,但是旁边的两根刺中了他的腰。余千里因为要护着刀歌,所以胸口、腰部和手臂各被一根抢刺中。刀歌被两人夹在中间,没有被刺到。
这些守卫齐吼一声,将枪拔回去了。余庙和余千里的血立马就溅到了地上。
连呻吟的时间都没有给,那些士兵又齐声大喊一声,再刺了过来。余庙反手抓住余千里的手臂,把刀歌和余千里甩了过来,调了一个头。余庙这样做是因为这边的那几个守卫的枪头被他削断了,相对安全一些。
然而虽然这边的几个守卫的枪没有了枪头,但旁边的守卫的枪是有枪头的,余千里因为受伤,没办法再挡住刺来的枪,这次他被两根枪刺中了。刀歌也被刺中了一枪,在手臂上。余庙则只是被割伤了。
三人咬着牙齿,虚弱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