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放下衣服后,正准备离开,许文朗又喊住她:“皇贵妃受伤了,你来伺候她换衣服。”不满的瞥了一眼邵海棠用眼神示意:等会儿收拾你!
不知为何,邵海棠觉得刚才痛得钻心的伤口,不怎么痛了。原来看见他吃醋她也会开心。换衣服,上药,擦干头发,本来不用很久,但是许文朗吩咐了一定要检查仔细了,所以这一系列下来直接弄到了快一个时辰。等到弄好,邵海棠已经是如同早上刚刚起床要准备梳洗的模样,一头青丝直垂
而下。
许文朗一看见只觉得内心醋意更加多了。
他家棠儿那么漂亮,张默那小子竟然想占便宜!表什么哥呀,明显就是想借着身份接近他家棠儿!
不过看在她受伤的面子上,他也没有一坐在她旁边就直接问开口。
邵海棠也明白了该来的总是要来这个道理。只定定的坐着,等候他的审问,反正她已经想好了说辞。可谁知道,他一坐下不是审问她,而是抓起她的头发,摸了起来。
发丝细而柔软,虽然不是很黑,可是却很好看。他对她这一头青丝爱不释手,一遍一遍的抚摸过后,嘴角终于上翘,脸上渐渐的也不似刚才那般一直紧绷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邵海棠愣,这个她的确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反而温柔一笑,看进她的眼,目光有点渐渐散开,仿佛陷入回忆。邵海棠怒,正要将发丝从他手中抽回,却听他慢慢道来:“本该在你进宫第一夜就……要了你,可无奈你是白牡丹。”看着
她时,那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柔情。中间还故意停顿了一下,他故意隐藏了两个字。
狠狠。
自她进宫那一夜,她的眼睛还带着一种迷茫而无助,这令他感觉心中有了一种欲望。可知道自己在哪个宫里时,他便硬生生压住了那种欲望。
邵海棠不知为何,听着他说话的语气,总感觉少了两个字。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哪两个字。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找洞躲起来的。
她是很容易脸红的,这事儿她从小到大都知道。当温度高的脸颊被温度高的手掌抚摸的时候,她竟没有躲开。而是眷恋的蹭了蹭。
“像只小猫。”许文朗轻笑,语气里泛着浓浓的宠溺。弹了弹她的鼻尖。他的棠儿若是讨论说她像什么动物,那么他肯定说她像只小猫,软软的。若是发了狠,肯定会扑过来将你撕碎!
邵海棠见他不生气了,便靠近他挨着他,结果这么一靠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长臂一搂,两只手环住她的腰身,紧紧的抱住她。便问:“说说,你和张默以前有多亲?”
那语气一改方才的温柔小意,醋味浓浓,酸死人。
幸好邵海棠已经准备好了,她摸得到他的一些脾性,如今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胸口,眷恋的蹭了蹭。
他不是说她像小猫吗?那她就表现得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吧。“三姑母以前经常回来看爹爹,还带着张默表哥一同前来,三姑母又和母亲相处的极好,所以臣妾便和他玩得好。”她母亲的确是和三姑母相处得很好,不过和白大夫人却不好。每每来了白府,见过白富仁
之后,都是直接过来看她和她母亲,而且还带着张默一同前来。
她是张默接触而不反感的女人之一,所以看起来也比较亲近一些。但是并不像她如今哄着的这位想的一样,她与他只有兄妹之情,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不喜欢他抱你,而且你还不动一下。”他想起那一幕,不满的埋怨。生怕她又和今天一样,便下命令:“以后不能够给别的男人抱你,女人的话,随便。”邵海棠笑了,这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要大。在对方那张板得可以拿出去贴在门上避邪的脸,她只好妥协。许文朗被满足到了,今天的不愉快也抛道脑后去。门外响起常贵的声音:“皇上,娘娘的药好了。
”
药?什么药?邵海棠疑惑,她最近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药?正要问他,许文朗便已经往外扬声:“拿进来!”
常贵捧着托进来。一碗药,一碗红糖水。
“你月事刚来,如今又落了水,那水凉,对身子不好。”说罢端起药碗要喂她。邵海棠自然是摇头,看向常贵,觉得旁人在,她自然不好意思。“东西放下,你下去吧。”许文朗再次满足她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