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水的心蹦蹦直跳,但身形受制于人,一只手被他抓住,另一只手被裹在被子里,想要起来实在是很不容易。
至于,蠕动的起来?
呵呵,她才不会那么傻呢!
事到如今,经过多次与左丘黎的两相对垒,她已经深刻的认识到绝对不能在男人身上乱动这个铁一般的硬道理。
所以,干脆也不挣扎了,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躺着道:“你到底哪里受伤了,说还是不说?”
气势可凶!
左丘黎禁不住歪了歪头。
呦,这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不过,倒也听话的举起那只手,把袖子朝下一撸。
很快,一道几厘米长的细疤便出现在眼前。
蓝若水不由揉了揉眼:“这就是所谓的受伤?”
这和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又有什么区别?
别说是左丘黎了,就算是她自己都不会太在意吧!
这个路十,说的那么严重,还以为……
“我从没说过受伤二字,是你说的。”左丘黎大言不惭,直接将袖子放了下来。
蓝若水:……
得,被算计了。
刚想让他放自己起来,就听他道:“不过,这伤我的刀,却是与众不同。”
蓝若水眨眨眼:“什么刀?”
左丘黎反手打开床头柜子上的抽屉,拿到蓝若水的眼前。
蓝若水顿时瞪大眼:“这弯刀……不正是刺杀你外公……你从哪得来的?”
“赵府。赵文博的手上,他妄图刺杀我。”左丘黎神色冰冷的说。
“什么?”蓝若水不由一怔,“可是十四年前他才多大啊!”
“所以,杀我外公的凶手不是他,而是……”
“他爹!”蓝若水立即反应了过来接道,“你确认了吗?”
“确认了此刀的确是他爹当年所用。”左丘黎眼露寒光,“因为上面有宝石,在其年幼因为他喜欢便赠予了他。”
“天哪。”蓝若水震惊不已。
怎么赵家又和左丘黎外公家扯上关系了?
这也太复杂了吧?
“此事我会追查到底,一个人也不会放过。”左丘黎冷冷的说。
蓝若水点点头:“好,有需要我帮忙的直说。”
闻言,左丘黎却忽然低下了头,从上面俯看着她:“直说?我方才的问题很直,你好像还没回答。”
蓝若水一怔,这个人还有完没完了?
当即撇过头不看他:“我忘了。”
左丘黎的嘴角一勾:“那我再问一个。”
蓝若水:……
她现在重新蒙住头还来得及吗?
却听他已经说道:“太子的事如此事关重大,你为何告诉了我?”
蓝若水真的要疯了,当即气呼呼看着他道:“左丘黎,我说了因为你介意,你还要我说几遍?”
“只是因为我介意?”左丘黎的双眸幽深,“蓝若水,那凌千扬担心程度不亚于我,你为何不向他解释?”
蓝若水顿时怔住。
这才想起,出府之时凌千扬的担心,和出宫后他口中不停的询问和抱怨。
可是对此,自己一点想要透露的心思都没有,更别说和他解释。
但看到左丘黎不开心,就担心他误会,在没人逼问的情况下便想要解释清楚。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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