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压了过去呢!我可是亲眼看——”
法:“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是要问这个。我想问的是,梅妈家里的煤气表,这几个月的数字正常吗?”
梅妈:“你!这……这又有什么关系?”
法:“没有关系?在我看来关系可是大着呢!梅妈,我这边调查了一下你的煤气使用量。发现即便是在需要使用煤气量很大的季节里面,你们家的煤气用量却是依然那么少嘛!随后,我这边发现,在去年您家就曾经因为擅自修改煤气管道,而受过处罚对不对?”
梅:“这……这……”
贾公正:“反对!法官阁下,辩护律师的这些问题和本案毫无关系!”
法者鸩转向法官,自信满满地说道:“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大了去了!法官阁下,我手中有一份这位证人这十年来的许许多多的行为言辞证据。这些证据上面显示出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位证人不仅偷国家的煤气,而且还在修改家里的水管道和电路,尽管使用了很多的水电煤气,但是却通过这种方式少交许许多多应该缴纳的费用!由此可知,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位证人压根就不能算是一个诚实的证人。如果让一个撒谎成性,喜欢贪小便宜的人来作证,实在是很难想象其证言的可靠性!梅妈,现在,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这些你的处罚单和你偷电偷水偷煤气的事实,再次告诉法官,告诉在场的所有人!”
“你,真的是一个诚实的人吗?你真的有脸自称,自己是一个诚实的人吗?”
面对法者鸩的逼问,尤其是受到旁听席上那么多记者的关注,梅妈一时间语塞,低下头,羞愧的似乎想要立刻找条地缝钻下去。
——左伯证人——
法:“左伯,你确定你自己站在这法庭上所说的话全部都是事实,并且没有任何扭曲的意思吗?”
左:“当然!我左伯的人品在街坊邻居里面可是有名的!”
法:“是啊,左伯的人品当然有名。只可惜,我的委托人的名声却是非常的臭,简直臭气熏天呢!”
左:“你什么意思?”
法:“哈哈!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再次确认我的委托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宠坏掉的纨绔大小姐,根本就一点点都不懂礼貌,一点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一点点都不喜欢让着别人,认为自己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认为自己家境殷实这个天底下就可以让自己横着走!”
“同时,我也知道我的委托人的脾气实在是出了名的烂!在今年的五月,我的委托人开车进入小区的时候依然还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结果差点点撞到你,对不对?但是,我的委托人却没有对你说任何的道歉话语。在差一点点撞到左伯,左伯您气恼地呵斥这个不长进的委托人的时候,我的委托人直接下车,从皮夹里面抽出三十张一百元的大钞,用其直接抽了您的嘴瓜子一下,扔下钱后继续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进入小区,对不对?”
左:“这……这……那个女孩……没礼貌!”
法:“哈哈哈!我当然知道我的委托人没有礼貌!但是,也正是因为她这种侮辱性的行为,所以左伯您一定很讨厌我的委托人吧?一定很恨,很希望我的委托人将来哪一天能够倒大霉,倒一个没有办法用钱搞定的血霉吧!很幸运,你很快就遇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