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夏视野模糊地望着姜琛远去,除了在心中一遍一遍祝福,她真的不知道该为他再做些什么。如果有来生,他还愿意喜欢她,那她会带着没有沈江寒的空白记忆,朝他走近。
“深情的戏码,演够了吗?”沈江寒移步到了文青夏的身后,结实的胸膛抵他的脑后。
回头,她擦掉眼里的泪,充满恨意地瞪向沈江寒。
全都是因为他!
“够了。”冷冷地开口,她从他的身边撤出几步,“所以我要享受这场舞会了。”
沈江寒疑惑的目光里,她转身朝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去,笑得像个夜场里的交际花,“您好,可以跳支舞吗?”
有没有邀约,谁会拒绝。
中南男人立刻搂上里文青夏的腰,两人踩着悠扬的舞曲,在舞池中摇曳起来。
舞池外,沈江寒的眼里几乎要着起火来,他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笑颜如画眼含妩媚,更见不得别的男人触碰她的身体。
一曲跳罢,文青夏又钻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有说有笑地跳起第二支舞。
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文青夏没有食言,她尽情地享受这场舞会,成来最耀眼的舞会皇后,可她,也已经深深地激怒了沈江寒。
端着香槟酒杯的手腕突然被他扼住,痛感立刻从手腕蔓延全身。
他像是要把她捏碎一样,眸中透着寒光,一字一顿命令道,“跟我出去。”
文青夏一路挣扎,脚上的鞋子都踢掉了,但她还是因为力气悬殊,被沈江寒怒气冲冲地塞进车里。
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眼里像有火光在跳动,“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
文青夏被他压着不再反抗,酒精作祟,她的表达欲望强烈,自嘲也嘲讽地说道,“当然知道,每一次都被你干得走路都困难!但是,这次,你休想!”
文青夏是真的醉了,酒精和恨意一同作祟。
她自己撕扯起自己的礼服,反手解开自己的胸衣,不管这辆车的玻璃是双向还是单向,她将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沈江寒的眼前。丰满的浑圆微微颤着,令所有男人看来都会血脉喷张。
“你不喜欢做吗,我今天要让你被榨干!”
翻身爬到沈江寒的身上,她将他的西装裤拉链拉开,意识到自己太过慌张没有解开皮带后,她先去解了他的皮带,然后撤下他的裤头。
他的欲望已经膨胀,她伸手握住,像他带领自己为他排遣的那次一样,不停动作,让他变得更硬,然后跨腿一坐,将他深深埋进自己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包裹,那紧热的感觉让沈江寒虎躯一震。
从未如此妖冶的文青夏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嘲讽地冷笑,“你不会秒射吧!”
沈江寒皱眉,竟拿这样的她毫无办法。
“几秒就缴械投降的话,你还想惩罚谁?!”她放荡地上下晃着身子,胸前的浑圆在他眼前起起伏伏,波动的弧线美不胜收。
“沈江寒,我放荡吗?”她故意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