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你!徐断客失声惊呼。
娘?云少桥更是难以置信。
哎,儿子哎,你才怎么出去几天,就有这么多人杀上门了了?你小子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来人正是云少桥的母亲,那个整天只知道做豆腐的妇人,那个四十多岁的平凡妇人,只是,那个平时面容慈祥,和蔼可亲的妇人,现在她的眼睛里却射着烁烁的精光。
妇人望向徐断客:落日掌?你姓徐?
你到底是谁?徐断客的脸色阴沉无比。
哎。妇人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眼里的顿时竟有些暗淡下来,这都什么世道了,都杀到人家家里来了,竟然连人家主人是谁都不知道。徐断客家的人啊,总是改不了自家与生具来的劣根性,老的小的,一个个都丈着痴长些年月,去欺负后生晚辈,真是作孽啊。
你认识家父?徐断客眼睛微眯。
如果你说的是徐震天那老小子,那就是了,还不快滚,难道还要我拿扫帚赶你吗?
听到妇人竟然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是赶他们走,他的眼神顿时又闪烁了起来,心里闪电般地思量着:人刚才那两粒黄豆的劲道看,这妇人的实力应该在我之上,可是她为什么不趁机将我们灭杀,反而赶我们走?难道徐断客看向妇人的目光顿时有了异样的光芒,她只是外强中干?刚才那么强只是假象?
徐断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目光一寒:哼,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拿扫帚赶我,吃我一掌!大喝一声,徐断客再不迟疑,扬起右掌就拍了过去,而且这一拍就是他的最强杀招。
落日掌。
一掌带着无尽的威势和浩瀚的热力,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向妇人拍去,冷冽子和云少桥站在一边都觉得滚滚杀气扑面而来,双双不由自是地向后退了半步。
娘!云少桥顿时又是骇得肝胆欲裂,硬生生地刹住后退的姿势,不顾一切地向母亲扑去。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母亲身怀不弱的武功,可是长久以为形成的意识,让他根本无法安心地让母亲单独面对危险。
在云少桥眼里,母亲依然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妇人,那个成天只会做豆腐的妇人。
可是,徐断客这一掌显然是已经尽了全力,凭云少桥现在的状态,哪能插入对阵的两个人之间。
妇人目光一寒,冷冷道:让你走,你偏不想安心地走,那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说着,她右手向前一扬,五指一张,竟是一把黄豆洒出,那豆子便如弹雨一般,迎着徐断客的掌风而去。
徐断客见对方竟然还用黄豆对敌,心里不由好笑,心想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同样的技俩,再使第二次就不管用了吗?可是他的心念还没转完,就发现那数颗豆子竟然执破竹之势,撕开他的掌劲,电射而来
什么?徐断客旋即大惊失色,再不敢托大,更不敢硬碰,当即一个横移,避了开去,可是还没等他站稳,妇人双是一扬手,又是一把豆子洒出,转瞬间便到了他的眼前,就好像早已料定他会移到这个位置似的,而且几乎每一粒豆子都正对着他的一处要穴。
可恶!徐断客正是旧力方尽新力未生之际,连再做个规避动作都做不到。
卟卟卟数声闷声,几粒豆子重重地打在了徐断客的几处穴道上。
哼!徐断客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听到有一声闷哼从喉咙里冒了出来,然后便被那把豆子的力道给打出两丈开外,摔倒于地,挣扎了两下,再也爬不起来,就像是一只被割了喉的鸡,将死未死的样子。
妇人看了看地上徒做挣扎的徐断客,讽刺道:哼,就是学不乖,真以为别人都好欺负。
徐断客拼命地扭过脖子,一张脸已经涨成了酱紫色,一双眼珠子早已经布满了密集的血丝,瞪得简直要突了出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后悔,那嘴颤抖着想张又张不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这云少桥看了看地上的徐断客,又看了看突然变得陌生的母亲,你是我娘?
妇人被儿子这么一问,顿时不干了,三两步来到儿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啐啐地念叨起来:你个臭小子,说的是什么话,你娘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我不是你娘谁是你娘?整天不好好在家做豆腐,尽想着往外跑,闯荡江湖闯荡江湖,江湖是那么好闯的吗?看看你都把什么人引家里来了?还想不想让你娘过舒心日子了?上次弄个美娇娘回来,娘我还乐呵了一阵子,以为可以多个漂亮儿媳。就是你失去武功了娘都没伤心过,想着吧,正好可以让你省省心,在家好好过日子,也不知哪个千刀杀的竟然又把你这兔崽子给治好了,看看,真是不让娘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