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好好的,谁也不做逃兵。”
“好。不做逃兵。”
再也不做逃兵,不做生活感情考验的逃兵。
林瑞终于回来了,找到了她的盔甲和利刃。
这一丢,便丢了三年,但尽管事隔经年,还是锋利如常。
“咔哒”一声,门从里打开,还伴着柳涵的声音,“哥,你真的不打算跟姐说吗?”
这话刚说完,四人就对了个照面,空气瞬间凝固。
“你们……和好了?”柳涵已经看见两人刚才抱在一起的画面,却还不死心的问道。
林瑞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和好了就好,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威廉笑道,但是这笑并未直达眼角,苦涩尽显,牵强无比。
这个结果是他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才感受到心头的疼痛。
饶是如此,威廉还是带笑向江景琰伸出了友谊之手。
出于礼貌,江景琰也伸出了手。
一座伪善的友谊之桥悬在了半空之中。
“江先生,那天在餐厅里谎称cherry是我女朋友,实在是无奈之举,这三年,我是看着她如何日复一日的想你,在我离开之前还能看着你们重归于好,这算是最好的践行礼了。”威廉姆情深意切地感叹道。
“多谢威廉姆先生这三年对小瑞的照顾,日后我们定会把这份恩情铭记于心。”江景琰笑着回应道,只有他知道此刻他和威廉姆两人在空中悬着的手正较这无形的劲。
突然,两人一起松开了手。
“那江先生可一定要记好了这个情,我们来日可期。”
“当然。”
一场无形的较量就此结束。
林瑞也听出了大概,“威廉你要走了吗?”
“是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自由啊,你可别忘了,我是个商人,商人就是要经商,我这差也出了,是时候回去经营我的事业了。Cherry,西班牙,我的门永远为你打开。”威廉轻笑,望着林瑞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无奈和浓浓的不舍。
他要赶在江景琰查出什么之前趁早脱身,否则就前功尽弃。
“威廉姆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小瑞亲自登门拜谢。”江景琰把最后两个字说的极重,惹得林瑞一个瞪眼。
“欢迎之至。Cherry,柳涵,我要走了,你们可都别送我,我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就行了。”说着威廉姆按下了电梯。
“哥,你先回去吧,我过段时间就回去看你。”柳涵念念不舍的抱住了威廉姆。
威廉姆拍拍柳涵的背,轻轻一笑,“怎么还是小孩子一样,在这里别烦着你姐。我真的走了。”
江景琰见威廉姆进了电梯,然后道:“我也刚好下去,小瑞,有事打电话给我。”
语毕,江景琰闪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极速降落。
电梯里,威廉姆和江景琰分立两侧,笔挺地站着,目光看着昏暗地电梯门。
“威廉姆先生去过英国吗?”江景琰问道。
“当然!像我这种没有归宿的商人,四处游荡是常态,这欧洲每个国家都可是去过的,难道江先生是想邀请我去英国做客?”威廉姆一脸轻松的回应道,侃侃而谈,不觉有他。
“哪里,只是多嘴想问一下威廉姆先生知不知道多年前震惊整个英国的黑帮争斗事件,哪怕是现在说起都是不寒而栗,听说当年一方霸主全数阵亡,未有活口。”
说完这句话,江景琰就仔细观察着威廉姆的反应。
只见威廉姆故作惊讶,面色未惊,感叹道:“竟然还有这个事?我可是从没有听过。这人也太冷血了,竟然连一个活口也未留,不是存心让人断子绝孙,后继无人嘛。”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一楼。
“原来,威廉姆先生没听过啊,是我多嘴了。”江景琰轻叹。
“没有,我倒是要感谢江先生,下次我去英国可得好好注意人生安全,免得受无妄之灾。江先生,来日再见。”威廉姆微微颔首,走出了电梯。
转身的一瞬,威廉姆刚才的温润有礼立马化作满面阴鸷。
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场所谓的争斗,让他家破人亡。
若不是当年他的父亲从出生开始就为他选择了后路,用另一种身份养在别处,怕是现在他早也已经成了枪下亡魂,一座墓碑。
江景琰,这个仇,生生世世,我都会报。
我们,没有终点。
看着威廉姆消失在面前,江景琰立马打电话给了夏洛。
“夏洛,动用所有力量阻止威廉姆出榕城,立刻马上,不惜一切代价。还有,让晚风立马去查当年剿灭行动教父党是否还有漏网之鱼,我怀疑,威廉就是教父党的余孽。”
这个怀疑,这次真的不是凭空而来的。
当年英国剿灭行动之后,为了引出余孽,可是弄得人尽皆知,整个欧洲都怕是风声尽起,像威廉姆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