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宫初月越是想说,越是着急,这浑身的痛楚,便越是清晰,整个人痛得不断的颤抖着,白皙的脸上,毫无血色。
“好……”夜晟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中透着略带磁性的暗哑。
宫初月轻轻的笑了笑,能再度听到他那性感的声音,便已经很满足了呢?宫初月内心有些自嘲:还真是没有出息,这样便被牢牢的绑住了。
夜晟那修长的指节,在触碰上那长针的瞬间,便释放出了温和的内力,将那整根银针彻底包裹,拔出的时候,银针尖端那细微的倒刺才不至于,将宫初月内里的血肉搅烂带出。
每拔出一根长针,夜晟的眼眸便深上一层,当那密密麻麻百余跟长针,摆放在他面前的时候,夜晟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么长的针,那长针的尖端,在扎进体内的时候,便会反转,生出细微的倒刺,不懂之人,若是贸然拔出,必定会带出细碎的血肉!
这般恶毒的刑法,到底是谁发明的!
“初月……”夜晟颤抖着声音,双手捧起了宫初月那苍白的脸,在宫初月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点子,夜晟根本就不敢去看那些。
这针是他拔的,就他拔下的都有百余根,宫初月到底被扎了多少针,这可想而知?
“我没事……”宫初月费力的睁了睁眼,她那眼底流转的光泽仍旧没有散去,此时的宫初月虽然很是虚弱,但是精神却很好。
夜晟内心一直猜测着,这般重的伤,宫初月还能够保持这种精神,莫非全部都是因为那东西的功劳?
夜晟的双眸自宫初月的手腕处扫过,随后便快速的遮盖住了宫初月的那一块印记。
“我带你回去。”夜晟声音就像是和煦春风般掠过宫初月的心头,虽然如此说着,夜晟的那一双手,却是不知要往何处摆放。
他不清楚,宫初月衣衫下的身体,到底被伤成了什么样,夜晟根本就不敢触碰她,他那无处安放的手,令宫初月红了眼眶。
被慕容舒雅伤成那般,宫初月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可是她的眼泪,在见到夜晟的那一刻,便忍不住了。
“夜晟……当年的事情,都是慕容舒雅设计的……或许当年慕容舒雅与皇帝的那一夜,也是慕容舒雅设计好的……”宫初月瘫坐在地上,无比的虚弱。
周围刀光剑影,宫初月的声音早已被淹没,可是夜晟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别说话了,等伤养好了,为夫听你慢慢说……”夜晟双手捧着宫初月的脸颊,眼底是浓浓的担忧。
而区别于夜晟和宫初月这边的你侬我侬,云奚与郁茜却是在不断地交手着。
“你我之间非得这般吗?”郁茜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心痛,但是她却没得选择。
“当初你做下那些事情,又欺骗了我,而我相信了你!皓月国才会枉死那么多的百姓与将士!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情谊在?”云奚紧紧的握着长剑,指尖泛白,他的眼前,闪过多年前的那些一幕幕!
当年,皓月国与后蜀国的一战,原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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