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女人的地方。
芝兰,莎织。假如她们能像白洁一样温文尔雅柔柔绵绵,估计能够增加不少分,不过,人性本质,三岁定老,性格是注定的,那份气质,还能死逼着自己去改不成?
牡丹。我曾经的牡丹,贤惠温柔,不过。在金钱面前,人毕竟不能抵抗得住诱惑的,她现在甚至都没脸见我,要不然,就算发财了,那个男人给她一百万,怎么样至少给我一个信息也成吧。
思绪纷飞,杂乱无章,抽完一包烟后,睡着了。
我说的第二天有事要做,当然真的有事要做,一大早洗刷干净,喷上啫喱水,穿上正装,清晨阳光斑驳的洒在身上,今天天气真不错。看看手机,哦,十点了,还算早,平时去仓库上班,都是十一点钟去看看,十二点钟去食堂吃饭的。
先去去干洗店拿了衣服回来,然后,勒上领带,准备上公司去面见皇太后。宿舍区很大,从这儿走到大门口,有一家超市,当然,干洗店也在那儿。来回一趟花了半个多钟头,真他妈的郁闷,浪费时间,改日有时间去买一辆自行车,省得出去大门或者去篮球场,食堂的,也方便。
去见皇太后,自然有话要跟她说,说什么呢?谈感情?
谈工作的事,没办法咯,求求她我要回来销售部,做业务。这是份能者多金的工作,让我看到了前途辉煌,我就这么放弃,也太傻了些。
进了电梯,其实我们公司的楼并不是很高,不过还是有电梯,方便懒虫们上上下下。电梯门刚要关上,有个熟悉的声音说道:“等等。”
我靠在电梯上,昂起头看着电梯上面,假装不认识她。白洁。
她对我微微点头:“小洛。”
见我没反应,抿抿嘴,转身站好。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她,看多一次爱多一次,爱多一次痛多一次。
电梯就要运行,又有人摁开了电梯门,我心想道:都快到中午下班时间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往上爬,为了爬去食堂吃饭?
“白经理!那个,殷然,你们是刚要去上班?”
这个男声铿锵有力,重如洪钟,在亿万,这样藐视的声音还能有谁发出来。
“王总。我是,我被林总从楼上贬到楼下,我现在上楼去教报告的。”
白洁点头向王华山问好:“我去了店面教授店面营业员售后处理。”
王华山打断白洁的话:“不是,我是问那小子。”
我站好了,没敢死靠斜着身子交叉双手,装出一副听话的小员工样。
王华山还有几个随从,保镖?秘书?有两个挺漂亮的,保嫖?
“小白,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工作烦的?”王华山爱护起下属来,这种爱护是暧昧的,要不,他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白洁摇了摇头:“谢谢王总关心,没什么。”
“以后,工作上有什么困难的事情,跟我说就成,小白,总部那边,有一个位的领导,刚刚退休,你挺适合的,位高钱重,我可看好你,要不,你也去参加竞聘?”
我草!
难怪每次跟老魔说到玩遍天下女人,老魔都会点上一支烟对着总部的办公楼方向顶礼膜拜,就差没跪下了,老魔言语中带着无限的羡意与妒意:“放眼湖平,数风流人物,唯有王华山一人!”
王华山一边说一边乐呵呵的,我侧过头看白洁是不是露出那么一丝丝高兴的神情,若是她去了,王华山的日记本上关于性日记,又可以准备开始写新的一页了,白洁这种人物,估计得用多几页来写。要不惜笔墨!
王华山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对我说道:“你出去。”
然后摁停了电梯,实际上电梯只走了一层楼。
“你们全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跟白经理谈。”
王华山的狗腿们,哆来咪发唆,五个家伙,恭恭敬敬低着狗头出去了,我昂着头,假装听不到,白洁到底什么神情呢?看不到啊!
王华山看着我问道:“你,出去!”
像赶狗一样。
“啊?啥?不是,王总,我还没到呢,我不是在这一层。”
“出去,没听到吗?走楼梯上去!”
“哦。是。”我一边弯腰点头一边撤退:“sikebe,hakuqi,tawake摸no!”
王华山不耐烦的问道:“说什么话?”
“日语,大意就是。恩,明白,收到了,我这就出去,再见。日语是礼仪之邦,学点礼貌用语,利人利己。”其实翻译过来,真正的意思是:sikebe色。hakuqi白痴。tawake摸no扑街。
“好好的中国人,学什么日语,要不都说年轻人的爱国观念越来越淡了,你这可不行!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什么日语!也别说什么英语!记住了!”
“是。”我就只记住了这几句骂人的话,并不是我要学,而是以前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学日语的家伙,那家伙跟我们同一个宿舍,他说日语很容易学,教了我们这几句骂人的话,说这几句话是问候用语,一时间,我们宿舍的问候用语不再是吃饭了吗?而是这些骂人的问候语,直到有一天,一哥们去跟一学日语的女娃拍拖,见她面就这样问候,那女娃当场变脸飞走。哥们想不通,查了一下,发现我们的问候用语为何与‘八嘎’等字词是挂在一起的?
研究后不难发现,东洋人骂人实在文绉,根本不像我们国人那么粗狂野蛮。
难怪东洋人骂人的话都不带有动词,都这么没用怎么能野蛮起来。馁了馁了。风水轮流转嘛,轮到我们坐庄了。
废话少说,讲正事。
我出了电梯外,愈想愈窝火,搞白洁,赶我下电梯,罪孽啊!你搞白洁我就搞你家人!我搞魔女,搞芝兰!搞你情人,大家来比绿帽谁比谁戴得多!
他妈的,怪自己没钱没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