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电梯门被缓缓地打开,左腿连忙冲出了电梯,紧接着,我快速跑到那小男孩的面前,艰难的蹲下了身子,左手伸出拿着他脖颈上的那一根挂坠,抓着他的双肩急忙问道:“小弟弟,这根挂坠是哪儿来的?告诉哥哥。”
“是我捡来的……”他奶声奶气的撅着嘴,说道。
我缓缓地按下了这根挂坠左侧的开关,挂坠瞬间一分为二,原本我以为,我会在挂坠内侧的夹层里面看到林白和她妈的照片,但是没有,照片被人撕了下来,而这根挂坠,也绝对是有心人,让这孩子带到我面前的。
我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着,大半个脑子都在天旋地转着,我知道,那个人肯定还在附近,可是他在哪里,我谨慎的转身,将这个楼层周围能够躲藏的地方都翻了一个遍,甚至最后连医院的保安都惊动了,却都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紧接着,我被保安和苏姐送到了自己的病房,而那个孩子,也在自己母亲的陪同之下离开了医院。
“怎么回事,自从你醒来之后,我就觉得你整个人都不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条链子……”
“这条挂坠是林白的亲生母亲送给她的,原本里面放着一张拇指大小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她母亲和刚出生的她,这个挂坠她从不离身,就算是洗澡,也只是将这挂坠放在自己的换洗衣服里,我想不到,为什么这个挂坠会出现在这里……”我打断了苏姐的问话,一个人躺在床上,手上死死地攥着林白的这一条挂坠,缓缓地说道。
还有那一把我送给林白的钢刀,还有我们的戒指,在近一个月内,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给我这些东西的人想说什么?
那个小孩说,这根挂坠是他捡到的,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不会说话,如果这条挂坠真的是他捡到的,那么给我这根挂坠的人,将会是我有史以来遇到的人里面最恐怖的一个。
他懂得如何操控人心,乃至于都能事先想到,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下一步会做什么,那孩子在捡到项链之前,就在医院和自己的母亲失散了,更是在捡到项链之后,又在捡到项链的周围摔了一跤,这才促使从他身边经过的护士将他带回护士站进行包扎。
护士站和电梯的距离只有三步之遥,所以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可以准确的看到那个孩子。
这一系列的过程,都是被人精准安排好的,后来我在这孩子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他捡到这根项链的地方,是一楼的楼梯间门口,而就在距离楼梯间门口数十厘米的地方,我发现了一根钓鱼线,钓鱼线的两端被死死地捆绑在了安全门和另外一扇病房门的门底,也就是说,不管是谁,只要经过这里,一不当心,就会摔跤,大人还好,如果是小孩,这要摔了,肯定是见血的。
我突然感到了一阵细思极恐的恐惧,这种恐惧感油然而生,似乎,这种感觉,就像是弥漫在我周围的空气之内,我吸入的每一分空气,都有着这种味道。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张默给我打来的一个电话,说是昨天在医院的这一场闹剧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面,关于傅博文的这个案子让我暂时不要负责,我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休养,争取在短时间内将我腿上的绷带给拆掉。
可我刚挂张默的电话,程卓的电话却又打到了我的手机之上。
“喂?程卓,怎么了?我不是让你帮助处理傅博文父母的事情么?又有叉子了?”我接起电话,不等对方回话,我就开口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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