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了我一眼,而后直接就将电话挂了,走到我面前,说单良让我去一趟刑侦二队,傅博文说,有些话,只能和我说。
我听罢,担心的看了手术室一眼,而后走到了周今父母面,安慰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吧,周今一定不会有事的,这小子,命属猫,有九条命呢。”
周今的母亲泪眼婆娑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死死的将我的手抓在了手心中,痛哭流涕的说道:“怎么办,他要有事,我们整个家都垮了,他不能出事,他不能出事啊……”
“你个婆娘懂什么,我们儿子是警察,就算他死,也是为了国家死的,我们应该骄傲,有这么一个儿子,哭哭啼啼的算什么?不准哭,小方啊,你有事的话你先去忙,一有消息,我就打你电话。”周今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军人,退伍之后就一直留在乡下务农,我一直没有忍心告诉他,周今这一次受伤,并不是工作,而是为了私事,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要不然,对于他们两个老人家,心理压力太大。
我点了点头,将我身上最后的两百块前都掏了出来,交给了苏姐,道:“苏姐,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回一趟刑侦大队,如果周今醒了,去旁边开个房间,让阿姨稍微休息一会儿。”
说完这句话,我看了一眼叔叔阿姨,就直接头儿也不回的上了下楼的电梯。
回到刑侦大队之后,我直接就跑上了二楼,我跑上二楼的时候,单良正在就叶书和傅逸然的事情在会议室开会,我也没进去,而是绕过
会议室,直接就来到了位于二楼最左侧的一间房间之内。
这个房间不是会议室,而是一间类似于拘留室的一个房间,我们队也有一个,只不过我们队的这种房间,一共有三个,而他们二队,却只有一个,为此,单良还经常说我们一队是亲娘生的,他们二队,才是后娘养的,我也就笑笑不说话,如果真要说亲属关系,他二队,才是张默的亲生儿子吧。
“方队,您……怎么来了?”进入拘留室的手,二队的一名刑警正站在拘留室的铁笼外,惊讶的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而后双眼注视着铁笼内的傅逸然,低声说道:“是你们队长打电话给我,说让我一定来一趟二队,还说他有些话只能对我说,看你那么惊讶,不知道?”
那刑警立马摇手说道:“不不不,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只不过,我没想到您会那么快来,那……您要问什么,可以问,我不插嘴。”
我扫了他一眼,轻笑道:“他不是说了么,有些事情,只能我一个人知道,你站在这里,怕是不怎么合适吧?”
我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带了一支录音笔,而手机也调成了录像模式,进去的时候顺手就将手机对准了傅逸然放在了一旁的桌上,所以就算这名刑警出去了,我一样可以进行第三者录像。
他犹豫的看着我,又看了坐在铁笼里面的傅逸然,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等这刑警离开之后,我才缓缓地用钥匙将那铁笼打开,只身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左脚包裹着的绷带,我低声说道:“对不起,下手重了一点,只不过,当时你威胁到的是两条人命,我不得已,才会这么做的。”
对于我来说,傅逸然并不是一个犯人,我对他更多的就只是同情和怜悯,他是被这个社会给逼出来的,但凡这个社会对他和傅博文有一丁点的怜悯,他也不会想到要去绑架杨雄,并意图杀死他。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见傅逸然低着头,没有想要搭理我,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