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你还想陷害汐汐?”单弘博眼里的怒气毫不掩饰,自从查出五年前的真相后,钮诗韵所说的话,他是一句话也不信了。
“我没有陷害她。”钮诗韵反驳。“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疲惫的闭了闭眼,单弘博再次睁开眼睛,眼里一片凉薄,他不想再听她的说废话,甚至一刻也不想和她呆在一起,转身朝楼梯走去。
“弘博,你去哪里?”钮诗韵急忙问,单弘博没有回答,迈步走上楼梯,钮诗韵追上去抓住单弘博的手,单弘博大力扯回自己的手,钮诗韵身体不稳,向旁边倒去,很凑巧的把旁边矮柜上放着的一只青花瓷瓶挥到了地上,瓶子摔的四分五裂。
眼看钮诗韵的身体朝着瓶子碎片倒去,单弘博一惊,赶忙伸手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拉,带着钮诗韵到客厅沙发边,安全的区域站定。
钮诗韵惨白着脸色,靠在单弘博胸膛上喘气,颤抖的身体昭示着她吓坏了。
大手握住钮诗韵的肩膀,轻轻推开她,单弘博想抽身离开,却未能如愿,因为,钮诗韵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反应一下了灵敏了起来,紧紧抓住他的外套,不让他离开她身边,迅捷的动作和刚刚差点摔倒时,简直判若两人。
单弘博蹙眉,心中有着被骗了感觉。
“弘博,你是在乎我的,你怕我受伤,及时出手救了我,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我好高兴。”紧紧地抓住单弘博的外套,钮诗韵语无伦次的喜极而涕。
单弘博看了眼地上的青花瓷瓶子碎片,再目测了一下楼梯和矮柜的距离,一个答案在他心中逐渐成型。
心中怒气勃发,单弘博扣住钮诗韵的手腕,冷冷的问:“你故意的?”
“什么?”喜悦还未从钮诗韵脸上退去,她愣愣低看着单弘博,没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你故意把矮柜上的青花瓷瓶挥到地上,故意倒向瓷瓶碎片,为的就是演一出苦肉计,博取我的同情?”单弘博怒不可遏。
单弘博愤怒的不光是钮诗韵,还有他自己,他竟然又一次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我没有。”明白了单弘博的话,钮诗韵惊慌的摇头。“我没有,我真没有。”
“没—有。”凉薄的目光看着她,单弘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着钮诗韵因为他的力道,白了脸色,他道:“你笃定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摔在瓷瓶碎片上,才演苦肉计,你摔下楼梯那天,也是摸清了汐汐的性子,才那样陷害她。”
“我没有陷害她。”钮诗韵被单弘博眼里的凉薄吓到,手腕上的痛,她忽视不了,痛的冷汗直冒,也没敢吭一声,急急的解释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弘博,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演什么苦肉计,也没有陷害她,真的没有,是她把我推下楼梯,害我摔掉了我们的孩子,不信,你可以去问张嫂和小芳,她们是亲眼看见的。”
钮诗韵心里清楚,流掉的那个孩子是她唯一能用来博得单弘博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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