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脖子被大手掐着,钮诗韵解释的话被卡住,呼吸不顺,她伸出双手抓住单弘博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腕,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你放……放开……我……”
“谁给你的胆子说那些话?”他又问了一次,掐着她脖子的手却没有减轻分毫力道,见她的脸逐渐变的灰白,单弘博的心没有一点怜悯。
这一刻,单弘博是恨钮诗韵的,他和汐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自己的赌气,钮诗韵是最大的功臣。
“呜呜……呜呜……”说不出话,钮诗韵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掐着她脖颈的大手,力道愈来愈大,完全是想要她小命的节奏。
意识到这一点,钮诗韵瞪大了眼睛,她想求饶,却开不了口,她想大骂,也开不了口。
看着她惨白的脸,单弘博清楚地感觉到手底下的生命在流失,理智回笼,他不能掐死钮诗韵,即使她该死,也不能再此时掐死她。
单弘博突然松手,钮诗韵的身体滑落在地,以很是狼狈的姿势坐着,她已经顾不得形象,大口大口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
望着单弘博的目光里满是委屈,泪水滑落面颊,一边呼吸,一边无声的哭着。
“出去,滚出去。”烦躁地拽住钮诗韵的手臂,也不管她顺过气来没,直接将她甩出门外,砰的一声,单弘博关上房间门,并落下锁。
“单弘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坐在地上,钮诗韵看着关闭的门,愤恨的低吼,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死里逃生。
吼完,因为还没顺过气来,她无力的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着。
走廊对面的书房里,郁如汐的手搭上门把,还未转动,一只大手覆盖住她的手,背上贴来一具炙热的胸膛,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
“想去哪儿?”耳边响起单壬朔低哑的声音,郁如汐浑身一僵,接着又听他问。“我允许你走了吗?”
可他也没说她不能走?心里这样想,郁如汐却没说出来,僵着身体站立着。
单壬朔贴着她后背,自然感觉到了她身子的僵硬,和消极的抵抗,他在心中冷笑,她是有多不情愿,身子才那么僵硬。
她难道忘了,他才是她的丈夫吗?
想到她和单弘博在浴室里缠绵,单壬朔心中突生一股子嫉妒,抓下她放在门把上的手,反钳在她身后。
“如如,你会为自己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在她耳边落下警告的话,单壬朔倏然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书桌。
郁如汐还没消化掉他话里的意思,他却在这时把她放在书桌上坐着,他站在她身前,郁如汐觉得难为情,挣扎的要下来,单壬朔却在这时扯下她的腰带,绑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郁如汐惊问,看着单壬朔阴沉的脸色,身体开始颤栗了起来。
他不会是想在这书桌上对她……不,不会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郁如汐逃避现实的想着。
“我想做什么?”享受的看着她眼里的害怕和逃避,单壬朔缓缓开口。“不是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