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子一阵颤巍巍的,突然失去一切,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
“一无所有?”刘子阳纳闷问道:“你怎么就一无所有了。”
耿清月指着自己的别墅喝道:“我的公司,我的权利,我的银行户头,包括我住的地方,现在全没了,这一切都拜你所赐,我的一切都被赵家收走了,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丧门星,你凭什么插手我的人生,你是我什么人啊,你什么都不是,你就丫的连**都算不上,你就是我脚下了一条狗,一条贱狗,贱狗,去死。”
耿清月气的抬脚就踹刘子阳的胯下。
刘子阳身子一侧,躲过这撩阴脚,他皱起了眉头,对耿清月的行为有些不满,太伤男人自尊了,这样的辣椒女,必须给点教训才行。
“有种你把刚刚的话再骂一遍。”刘子阳冷冷的要求道。
“有什么不敢,你丫的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咋的,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一死呗,我怕你啊。”
耿清月一混豁出去的架势,也是,她什么都失去了,现在脑袋发热,难道还怕死吗?
刘子阳双手抱胸,冷冷道:“好,很好,耿清月,说我是狗,我会把你变成一条乖乖的母狗的。”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我是色鬼,我对女人做出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刘子阳摸起下巴,一脸审视的态度上下打量起耿清月,大有要把她囚禁剥光了的架势。
耿清月脑子一清的,惶恐不安的她立马上车倒车逃走,临走前,她还不忘吼一句:“刘子阳,你给我等着,早晚我要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十倍,百倍的代价。”
“慢着,想打击报复我啊,那咱们不如打个赌如何?”刘子阳急忙抓住了车门。
耿清月关不上车门,倒车不了,急的冲他吼道:“你丫的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打个赌而已,难道你就不想拿回失去的一切吗?”
刘子阳一脸邪气凛然的坏笑,耿清月瞅着一怔的,皱起秀眉怀疑道:“你有办法帮我拿回一切?”
刘子阳回道:“我有办法逼你那个不负责的老子放你自由,自然也有办法整的他给你想要的一切,嗯……就退一步来说,就算他死活都不肯归还属于你的切,就凭我的本事,我也可以帮你创业啊。”
“你就帮我创业?”耿清月一脸的不信:“你除非在女人肚皮上有点本事外,能有什么本事帮我创业,男人的话一点都不可惜,信你我还不如信一条狗呢,至少狗还能对我吠两声,可你能做什么,我呸。”
刘子阳被骂的着实有些恼火,不开心的喝道:“你是吃准了我没本事帮你是吧,那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如果我帮你拿回一切,你就做我的情妇,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哪怕我要你学狗一样叫,一样爬,你也得照做不误,敢不敢赌?”
耿清月挖苦道:“我有什么不敢赌的,只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我失去的一切都还给我,我耿清月从此以后就是你刘子阳胯下的一条母狗,别说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你要我去帮你追女人,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耿清月也照做不误,可是这可能吗?男人哦,除了一张嘴巴厉害外,根本就一无是处。”
“好,这可是你说的。”刘子阳举起手来,要和她击掌为证。
“怕你啊。”耿清月击掌,和刘子阳定下了赌约,然后她挖苦道:“现在立刻马上让我拿回失去的一切啊,没出息的贱种男人。”
“你急什么,赶驴上磨还要拴套的时间,等我三分钟,我保证给你个圆满的答复,别想走,车钥匙给我。”
刘子阳无比鸡贼的抢走了耿清月的车钥匙,然后急忙回了别墅内。
耿清月看着他如此胸有成竹,纳闷问道:“别是真的有办法吧?”
她心神一阵不安,真要是能拿回失去的一切,固然是好事一件,可这个赌约实在是太大了,要是输了,她从此可就失去了为女人的尊严,要彻彻底底服侍这个男人。
说实话,耿清月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中刘子阳,她玩弄刘子阳,纯粹是为了报复赵友华,按照她的计划,在嫁入张家钱,先来个珠胎暗结,等孩子呱呱落地,百日宴宣布后,再宣告这是个野种,到时候一定能活活气死张家的人。
到那时,为了顾全颜面,张家想不认这个野种都不行。
如此一闹,张家势必不会再接手这样的儿媳,到时候就算因为商业联姻而无法离婚,耿清月也可以和张家划清界限,过自己逍遥快活的独居生活,不用再虚以委蛇了。
可惜想法是好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耿清月的意料,刘子阳半路杀出,把一切都给搅和了,这让耿清月气的想宰了刘子阳。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混蛋要弄什么幺蛾子。”耿清月下车进入别墅,走上楼梯,进入房间,见到刘子阳从保险柜取出一份协议来。
“你干什么?”耿清月冷冷质问道。
“你来啦,也好,省得我拿给你了,自己看吧,我的小母狗。”刘子阳开心的把合约递给了耿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