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这药不能过期吧?”我看着那罐沾满灰尘的注射液,心里不是很有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药存在有些年头了。
“放心吧小文,叔干了大半辈子村医,还能坑你不成?”周医生让在门口,伸手招呼我进屋。
我爸站在院子里抽烟,示意何采她们一起到外面等着,可二丫不干,抹着眼泪让何采带她进屋,这小家伙来的时候哭了一路,是发自内心的担心我。
其实也不难理解,像二丫这般年纪的小孩都是被大人连蒙带骗哄大的,狼这样的词汇,在她们的认知里是魔鬼的代名词,经常出现在儿时的梦魇中,现在猛一听我被咬,那颗小心早就揪着了。
“好嘞,姐姐这就带你进去。”
何采擦擦二丫的泪痕,很是疼惜这个惹人爱怜的姑娘。
屋里,周医生刚给我注射完药剂,二丫就扑过来黏着我,那表情就好像害怕我会突然间消失是的,何采静静地倚在门口,向我投来一个恬静的微笑。
其实这段时间她对我改观挺大的,当然这功劳主要归在二丫身上,何采看人不是只看表象,方方面面都会尝试着去了解,以前她对我的认知很局限,但这次来到陈家村,近一步接触我的生活,尤其是见证了我和二丫的感情后,更让她觉得意外,她就觉得,能和一个童真孩子相处到这种境地的人,那本性什么的都不会太差,因为童真孩子也会看人。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这几天我都待在何采的屋里养伤,当然仅限于白天,一到夜里何采就会轰我出去。
说白了就是点皮外伤,打了针吃了药便无大碍,可我妈不行,非得给我下什么禁足令,说想出去必须得等到伤口结痂,搞得我整天无所事事,只能往何采屋里跑。
但何采明显没太多工夫搭理我,她的心思几乎都在二丫和小雪兔身上,还给小雪兔起了个名字,叫“嘟嘟”,整天嘟嘟个没完没了,至于我则被晾在炕上,十足的冷落待遇。
好在有小晴子陪我聊天,不然这几天都得憋出病来,对于一个爱
年三十一早,二丫穿着新衣服来拜年,了解到二丫家里的情况,何采没少给压岁钱,那厚厚一沓至少得有两千块,为此我还纳闷一阵呢,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了。
我妈也给二丫包个大红包,整得我这当哥的脸上挺无光的,想偷偷给她补个红包吧,小丫头还不肯要,说什么文哥哥还要上学,她不能收。
趁我妈拌饺子馅时,我一脸谄媚地给何采这个小富婆拜年,结果这货眯着眼看了我半天,不紧不慢地从包里翻出十块钱。
玛德她那包里是真没五块的面额,不然她还真拿的出手。
“这待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我抓着十块钱嘀咕道。
“要不要,不要就还回来。”
“要,咋能不要呢,苍蝇再小都是肉。”没等何采手伸过来,我直接将十块钱踹到兜里。
何采噗嗤笑出声,被我那守财奴样儿给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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