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是历经洗礼的蜕变,但比起曾经,强出的不是一星半点。
先不谈反应力和实战经验的长进,单单是体能方面,在他们日夜不停地锤炼下也有了明显的增强。
至少在训练后期,我绑着铅袋和巴西勒对打,不会感觉到有任何负重带来的不适应。
训练第十一天,是继第六天之后第二个轻松日,莫妮卡和巴西勒几乎全天都是用口述的方式讲解,只有少数的几个小时是实际教学。
而当第十二天来临时,训练再次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标准。
这个时候,我才大致明白莫妮卡和巴西勒的安排,他们是将训练分为三个阶段,每个阶段为期五天,第一阶段算是一个过渡期,是一个从最初的不适应慢慢过渡到适应的过程,第六天和第十一天的休息相当于缓和期,缓和之后标准再升。
如果第二阶段相当于炼狱的话,那第三阶段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莫妮卡的铁球换成飞刀,当然都是那种比较钝的小刀,太锋利的话,我得考虑这条小命留不留得下来。
至于巴西勒,他的力道再提一个级别不说,还将我的负重增加,将不公平再次放大。
》G更,新MT最快上%
而且从进入第三阶段那一刻起,他们在训练时根本不给我安排休息时间,每天都是上午九点到晚上九点,期间我唯一的休息时间,便是中午饭,那种感觉,更像是抹着泪在吃。
这种强度的训练,直接导致我回屋蒙头就睡,连洗脚的力气都没有,有天晚上正跟沈晴聊着天倒头就睡着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就被沈晴电话问候一番,她是一点不客气,抓着我理亏一通埋汰。
我其实气挺不顺的,但一想到让她白白等了两个多小时,那气自然而然消了,也不跟她犟嘴,就任她发发小脾气。
“喂,你今天咋这么消停呢,往常不是挺能掰扯吗?”沈晴小声试探道。
女人就是这样多疑,平时两人犟嘴多了,某天你不跟她犟了,她自己都会发慌,各种瞎想也随之诞生。
“没力气。”
我翻个身将电话贴在耳边,是真的提不起太大的精神。
沈晴大概是听成我累了,误以为是在感情方面的累,那家伙紧张的,语无伦次地解释,说她主要目的不是跟我吵,就是早起心烦开开嗓子,之后又一个劲把话往回说,一直到我忍不住笑出声,她才明白自己是小题大做了。
“小文子你别得意,我可不是怕你怎么怎么着,刚刚肯定是没睡醒胡言乱语的。”
“不是吐真言吗?”我一想到沈晴那紧张劲,心里就一阵阵得意。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紧张的那个人,她刚好也紧张你。从头仔细想想,认识她也是一种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