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跟我说有新欢了,我还恬不知耻的去干嘛,再说了,要是我真的去了,你让柳芸心里怎么想?她对我死心塌地无微不至,我就得对她负责!”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何采嘀咕着道,她的思路好像被局限住了,觉得不对劲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对不对劲都是过去时,人要活在当下和未来,而不是整天沉浸过去。”
“行吧,总之我是提醒你了,至于怎么做去不去,那都是你的事。”
“嗯。”
何采又走了一段,问:“那柳芸的事你跟婶婶说了吗?”
“说了。”
“婶婶怎么说?”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以后我妈要是问你柳芸的情况,你可得多多美言,我妈她比较相信你。”这是我突然想起来的,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
“那到底是照事实说呢还是变着法说呢?”何采问道。
“怎么,我听你这意思,这两者差距挺大呗?”
“那倒不是,柳芸姐人不错,方方面面婶婶应该都能接受,可就是有一点很难被接受,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那都不是问题,只要我妈问起你多美言就行,其它的我都可以搞定。”
“好,一定美言。看你对她挺上心,应该很幸福吧。”
“嗯。”
“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其它的都是客观因素。”
说话间就到了她住的小区,经过一年半的积攒,她的屋子已经布置好了,该有的东西一用俱全,但就是缺少一股阳气,看来我没事得多来走动走动,为她的屋里补上这份缺憾。
何采的手艺确实没的说,随便一坐就是两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她还准备了两个啤酒,想起上次那梗,我还真不敢跟她拼酒,拼完要出事。
“采姐,你平时没事出去喝酒吗?”
“不会啊,怎么了?”
“那最好,因为你喝多了容易丢,是全身心的丢!”
“你说啥呢?”何采白了我一眼,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
“我这可不是空口无凭,就那回,我给你啪了你估计还会迎合呢!”
“你还好意思提呢,谁让你给我脱文胸的?”
“先说好,那是你自己脱的,我碰都没碰!”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是她自己挠掉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可能,我怎么没想起是自己脱的呢?”
“那你想起是我脱的了?”
“嗯。”
“你这叫栽赃!”
何采突然又不说了,估计自己也没弄清除到底咋回事。
“所以说,你这个人不适合在外面喝酒,不然很容易被人捡了去。”
“那要是遇到你这种假男人,不就没事了吗?”
“等等,谁是假男人?”
“你不就是吗,我这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你竟然扒光给扔那儿了,这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不是我说你,这是有多自恋?”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对,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爷们,不信你去问柳芸。”
“没准柳芸她袒护你呢?”
“天哪,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还要我亲自给你示范不成?”
“你不敢!”何采靠在椅子上面,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去,竟然活生生的被藐视了,我咕噜喝了一口酒,冲过去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开始何采还挺镇定的,等我往床上一扑就慌了,反手一招擒拿给我制住了,我怕弄伤她没敢用力。“现在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