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采见我不言语,匆匆吃了几口不吃了,然后取个袋子装了些没敛过的菜,拿去厨房一热,让我吃完给柳芸带回去些。
她平时对柳芸都是闭口不提的,这冷不丁提起,我倒有些不习惯了,不过也知道她这是在为刚刚的举措表达歉意,有些人高傲,即便错了他们也不会说出来,但心善的一定会通过别的方式表达出来。
“那我代她谢谢你,上班那么累,早点休息吧。”
“跟谁客气呢!”
何采推搡我一把,然后把方便袋挂在我手上,整了整我衣服上的褶皱,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长这么好了,我现在踮脚都没你高呢!”
何采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那土包子样儿,而且个头跟她差不到哪里去,现在将近三年过去,我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切,别把自己说的有多高似的!”
“净身高一米六八,我问你矮吗?”
“矮!”
我冲她做个鄙视的手势,然后拎着方便袋跑了,开着刚给柳芸买的新车,拎着何采做的菜,心里别提多美了。
到了非凡女廊,车子刚停好柳芸就扑了出来,直接挂到我身上,险些将我手里的菜袋子踢下去。
“表现良好,没让我久等,木啊!”
“这么饥渴吗?”
我见四下里无人,使劲蹭了蹭她的腿,现在冬季已经过去,但北方的气候还是有些微凉,柳芸身上穿得挺厚,但依旧风韵十足。
其实我哪里懂女人这一挂的意义,她这就是女人的小心思作祟,以为我跟何采有什么,毕竟我和何采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所以她整得像宣示主权似的,即便何采不在现场,但还是会有这样的心思。
柳芸听到饥渴这样的字眼,耳根红了红,用鼻子拱了拱我:“你才饥渴呢!”
“那挂这么牢实干嘛,快下来吃饭,采姐让我专程带给你的。”
“是吗?”柳芸愣了愣,但还是欣喜地接了过去。“我尝尝。”
柳芸坐在柜台一个人吃着,也确实折服在何采的手艺之下,直言比她做的好吃的多,还问我胃会不会被别人拴走。
“现在就被你拴住了!”我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不过却没在意,她说归到底还是一个女人,自然避不开一些俗套之论,但有一点,她那善良的秉性在这世上很难找,所以一般不是特别过分的话,我根本不在意她牢骚不牢骚。
柳芸吃完擦擦嘴,然后收拾掉垃圾:“把卷闸拽下来吧,我今天不回去了,要跟你抢小床喽!”
“那有啥可争的,床虽然不宽,但你下我上或者我下你上都行呗!”
我一听她不回去了,乐呵呵地跑到门口拽卷闸,感觉这辈子力气最大的时候就是此刻了,蹭地一声就拽了下来,锁死死的。
不过上楼前先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让他或者我妈跟世伯求求情,不要调何采去北京。
我爸听了说行,他去说下试试,但不保证一定行,然后又问我柳芸的事,上次我妈一个人把电话都霸占了,他想插嘴都插不上。
“就是人美心美,总之没得挑!”
“那领回家住几天吧,咱家院子也宽敞,再说你都不念书了,空的时候就回来住几天。”
“她现在有点羞。”我看了柳芸一眼,“等我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然后就一起回去看你们。”
“好,好。”我爸挺激动的,一连到了两个好。
挂断电话,我冲柳芸喊你公公刚问你呢,柳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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