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对这些毫不知情,回去的路上王斌在前面驾车,我坐在后面闲着无事就给世伯打了个电话。
听着嘟嘟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印象中世伯算是一个挺有威严的人,隔着一台手机,我都平静不下来。
☆Z
“喂。”对面传来一个女音,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是鲁阿姨吗,我是阿文。”我一开始寻思叫鲁莹姐的,但一想又有些不尊敬,就转口叫了阿姨,这么叫完情不自禁想到了柳芸,她和鲁莹是闺蜜,怎么这关系感觉这么乱呢。
“啊对,你是不有事找你何伯伯谈?”
“嗯。”
就听那边鲁莹叫了一声老何,然后说阿文来的电话,不一会儿对面就传来一个极具威严的男音。
“世伯你现在有时间吗?”
“还不忙,你说。”
“我想跟你聊聊采姐的事,是关于她调任的。”
“这个没什么好聊的,她调任是已经敲定的事,上面也在运作了,这个时候岂能玩笑于他人。”世伯语气还是挺平和的,但还是能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力。
“那您就没想过采姐她本人愿不愿意吗?”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用意,我是为她好!”
我特别反感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口一个为了孩子好,然后做什么全然不顾及孩子想法的家长,所以语气也有些不快:“即便如此,那您也应该找个时间跟采姐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一聊,听听她的想法,也让她听听您的想法,而不是一味把将误会加深。”
“我说了,这事已经在运作了,是不可更改的,她愿不愿意,也必须得执行。”
“那您就不觉得这么做很无情吗?”
“无情?”世伯笑了笑,“不觉得,因为我给过她自己选择的机会,她本来也可以拥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一辈子我都不会干预,可后来是她自己说愿意听我的安排,这就是我的安排!”
世伯说完就挂了电话,但这番话却在我的脑海里引起轩然大波,因为这是一番暗示意味很浓的话。
他不会无缘无故跟我说这些,说了就说明和我脱不了关系。
我回想起何采当初突然转学的事,一点前兆都没有,直接喊了句:“去看守所!”
“啥?”
王斌一激动差点把车开到路边的商铺里,问我是不是疯了,好好的去看守所干嘛。
“你把我载过去,我有些事情需要证实一下。”
“好吧。”
王斌直接调转车头往看守所开去,快到的时候我下了车,让他换副车牌把车停了,近几天就不要随便外出了,安心在家里待一段时间。
王斌点了点头驱车离开,我蹲在外面抽了支烟,反复想当初何采转学的事,世伯给我的暗示太明显了,让我不由得不往这方面联想。
我突然觉得,何采当初转学,背后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原因,准确来说应该是不为我知的原因。
突然想起我爸那句男人的事要自己扛的言辞,他那句话明显没说完,我当时真的是太笨了,竟然一点都没有多想。
想到这里我踩灭烟头,转身向看守所走去,去找当初主抓我这事的警察,向其询问我当初的量刑程度。
那名警察看到我笑了笑,不过他明显不太记得我,说出去了就完事,这里面的东西不懂就不要问。
我又重复一遍,他还是没有说,让我没事就回去。从他的神色来看,这些话题明显属于禁忌话题。
又等了一会儿见什么都问不出来,我就出去给我爸打电话,问当初何采转学到底是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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