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
“我想没必要再重复!”
我抓起桌上的电话,打给赵强,不一会儿他和李照过来,将秦野架了出去。
办公室终于清净下来,我掏出手机给蒋心雨拨了一通,她没接,然后再打,就提示占线了。
其实秦野最后那一句对我的冲击挺大,如果真按照他说的那般,蒋心雨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的女生的话,那我借钱时提的那些要求不可谓不过分,也难怪蒋心雨心里那么记恨我。
但有一点,如果秦野不这么丧心病狂的话,我对他们两个的感情心里或许还真有愧疚,但现在不一样,摊上秦野这么一个男的,黄是迟早的事,我的心里也只对蒋心雨一人怀有歉疚之意。
同时也是因为我提了那个要求,才导致她心里难过的时候不会再去找柳芸,她估计自己都迈不出那一坎。
正遐想的时候,蒋心雨来了一条消息,说刚刚她在跟妈妈通电话,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问她在哪里,如果没事情忙的话,晚上能不能出来坐一坐。
蒋心雨说不必了吧。“有次我跟柳芸姐闲聊,无意中发现了一点,她真的是太爱你了,你应该好好对她的!”
“我只是叫你出来坐一坐,又没有别的!”
“我近期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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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回老家吗?”我知道蒋心雨不是H市人,她来这边只是为了陪秦野发展,如今二人分道扬镳,如果她就此离开的话,我还是会不自觉的感到惋惜。
“也许会,也许不会,这些都是未知的事。”
“嗯,不管你最后做什么决定,都要跟……跟柳芸说一声,她会站在你身后的!”
“嗯。”蒋心雨应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何采在我和柳芸这边住了些日子,然后又跟我妈回陈家村待了两个月,等心里慢慢能接受这些现实了,这才带着念儿回来找工作。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派出所,而是给自己找了份设计的工作。从这一点也反应出,她当初的确不是自主转去南方读警校的,而是真如何军所说的那般,是为了将我从看守所弄出来,不得已答应了父亲的条件。
何采雇了一个保姆,白天的时候帮她照顾念儿,晚上回家可以自己照顾。
刚刚安顿下来我就要到了新地址,没事的时候就去转一转,有时回带着何采一起去。
不知为什么,从两位亲人先后离去这事之后,何采看待我的眼神仿佛更加亲切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每次跟何采对视,都会不经意的涌出这样的感受。
这天,何采做了一桌子菜,叫我和柳芸一起过去吃,一来是答谢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助,二来就是想和柳芸多些来往,毕竟现在柳芸事情也少,何采在公司也只是一个设计助理,空闲时间多,她们两个没事的时候可以常待在一起。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底下蹬了蹬何采,被何采一脚反蹬回来,差点就翻躺到地上。
念儿在一旁咯咯咯直笑,终究是童年心性,前段时间老人去世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现在又恢复以往的活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