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残渣。
良久,李钦载试探着道:“金神医,我刚才问你要不要试一试,其实是说客气话……”
金达妍头也不抬地道:“我知道呀,但我回答你的却不是客气话,做人就是这么实在。”
李钦载:???
这位女神医在自己面前好像越来越放得开了。
这个时候若是趁热打铁,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呢,男人女人那点事儿,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看着金达妍大口吃面的样子,李钦载冷不丁道:“吃了我的面,就是我的人了。”
噗——!
李钦载脸上瞬间沾满了面条残屑,看上去像长了一脸水痘。
金达妍大惊失色,急忙抬袖给他擦脸:“对,对不起,我……”
李钦载淡定地摆手:“没关系,我的下面好吃吗?”
“嗯?”
李钦载面不改色道:“说错了,我下的面好吃吗?”
金达妍赫然想到刚才李钦载的话,吃了他的面,就是他的人……
脸蛋儿一红,给他擦脸都顾不上了,将没吃完的面朝他一推,慌张地起身逃窜。
李钦载盯着她仓惶的背影大声道:“你还没吃饱,快回来,我下面给你吃呀……”
仓惶逃窜的背影加速离开,飞奔遁入远处的花园中。
李钦载端过她刚才吃过的面,也不嫌弃,抄起筷子继续吃,嘴里含糊道:“瓜婆娘,装什么落落大方,再大方的婆娘都怕流氓。”
…………
第二天晚上,掌灯时分,李钦载难得打扮了一番,丫鬟给他穿上一袭月白圆领长衫,唇红齿白风流倜傥的俩娃他爹闪亮登场。
走出国公府的侧门,冯肃迎了上来。
李钦载环视一圈,数十名部曲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候。
“五少郎,按您的吩咐,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冯肃低声道。
李钦载嗯了一声,又道:“赞悉若有何动静?”
“赞悉若今日一直在馆驿里,昨日倒是派了几名吐蕃信使出城,约莫是给逻些城的芒松芒赞送信。”
李钦载嗤笑:“这会儿送信,一来一回至少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目光闪烁不停,李钦载暗暗思忖,看来这位新任的吐蕃大相压力很大呀。
压力不仅来自于大唐的压迫感,吐蕃国内朝堂的倾轧争斗恐怕更令他头大,禄东赞死后人走茶凉,赞悉若虽然好不容易继任大相,但他想要达到禄东赞在世时的权倾朝野,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今的他,只能隐忍妥协。
不仅向大唐妥协,也要向国内的权贵地主妥协,着实难为了。
同情归同情,但金齿部,李钦载一定要得手。
抬头看了看天色,李钦载道:“走吧,今晚嗨起来,难得有人请客,如此热情大方,咱们必须给他一个难忘的长安之夜。”
冯肃将李钦载送上马车,然后隔着车帘低声道:“五少郎,唐戟已潜伏在青楼内,等五少郎发令。”
马车内没有回应,冯肃挥了挥手,部曲们护侍着马车徐徐而动,朝平康坊驶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