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抵达文化宫的时候,她都没来得及问温彩呢,反倒先被攻击了,为了她头上的绷带。
“呦,被人打了啊?莫不是传说中的那位混混头子吧,看不出来啊,那天看上去很是一表人才的啊,原来打起女人来,是这么凶残的啊,直接往人的脑子上招呼。咝,那得多疼啊!”
浓妆艳抹的鲁奕捏着嗓子,很是幸灾乐祸。
周水瑶抬眼,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又偏头问温彩:“你听说过那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话吗?”
鲁奕果然炸毛。
“你说谁是狗呢!”
周水瑶立刻翘嘴一笑,气她:“谁自己爱对号入座,那谁就是狗呗!”
“你这臭丫头,我撕了你的嘴!”
周水瑶半点都不打怵。
“来啊,你来啊,你只要敢动手,我就敢打电话叫警察!话说,我也好久没看到伯母了,你要真是动手了,兴许这趟我还能见见伯母,和伯母好好聊聊。”
周水瑶想起来,鲁奕的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喜欢她。
遥远的印象中似乎是刚入学的时候,从遥远山西来的鲁奕的妈妈嫌弃学校提供的被褥不好,就跑去校外给鲁奕买好的,然后不知怎么的,钱包在市场里给弄不见了,最后大包小包地硬扛着东西往学校走的路上被她给碰见了,她就特意给她拦了一辆车,不想交流过后竟然发现她也是去清沙服装学院的,就一起上了车。
她已经忘了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个举动,但能记得的就是鲁奕妈妈坐上车之后,就抓着她的手不放,对她很是热情,最后特意叫来鲁奕,让鲁奕和她当好朋友。
但谁能料到,她和鲁奕就是不对付,好朋友没有当成,但是死敌倒是特适合。
但你要说她和鲁奕到底是怎么变得不对付,然后又一步步成为死敌的,她却又想不起来了。
不管了,反正她知道鲁奕受不了她妈说教,而她可以扯她妈这面大旗为自己“驱邪”就好了。
而鲁奕听了她这话,果然就没动手,但嘴上却是没服软。
“我动什么手啊,恶人自有恶人磨,瞧瞧,不用我收拾,自然有人来收拾你!”
所以这人依旧如同记忆里的那样讨厌,讨厌到在国内的大学两年,反倒是这个人,在她的记忆里成为很是鲜明的存在。
想想,其实也蛮有意思。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兴味,她没和鲁奕较真。
“你啊放宽心,我若是真作恶,也肯定轮不到你来动手,因为你肯定不是大恶人对不对?还有,我的伤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别脑补过度了,那样伤脑,不好!温彩,咱们走,换衣服去!”
鲁奕愣在那里,为这周水瑶和以前不太相同的回应。实话说,不和她针锋相对的周水瑶也太奇怪了,搞得她也全身不得劲,更似乎有一股气憋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鲁奕,不跟过去?”她的头号跟班宜佳疑问,“她说你别脑补过度,会伤脑,那是在骂你脑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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