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
“哦?”颜玉清一听,转回身问:“铺面、院子你也做得了主?”
那妇人颔首笑道:“不敢骗姑娘,自是做的了主。”
颜玉清听闻,点点道:“把你们最大的铺面和临近的三进宅子给我。”说完,品了口茶,看了看那个妇人。
那妇人听完既不着脑也不惊讶,一副处变不惊的淡定模样,她先示意小丫头先端上糕点瓜果,然后才道:“最大的那个铺面是朱家祖传的,要不我们均给姑娘另外两个小铺面,相邻的,打通了一样很大。”
颜玉清也是做过生意的,她之所以要最大的铺面,不是屋子大小的问题,她看中的是那个铺面所带来的名气。既然是首富家最大的铺面,那肯定是他们经营的最好的了。加上百年传承,顾客稳固,接手过来,根本不怕没有生意做。
但两个相邻的小铺面就不一定了,虽说打通了面积和大的差不多,但单从名气和地段上来讲,可就要差上许多。既然要,为什么不要个好的,她又不是没钱买,还不是因为真正好的铺面,人家也不肯卖吗。
颜玉清正准备开口拒绝,那妇人又道:“当然,我猜这个办法姑娘肯定不会同意。因此,又想了第二个办法,你听听看如何?”
她看了眼凝神倾听的颜玉清,满意的继续道:“这条街上我们还有一个铺面,虽是近几年刚盘过来的,面积只比那个小一点,也算我们朱家铺面里比较大的了。而且后面就是一个三进的院子,虽比不得这套雕梁画栋,但也带益州有江南婉约的清秀之美。最初我们盘下那里,也是因着喜欢那院子的布局。”
颜玉清看着那个妇人,绕了半天又把她绕回来了,当下有点不耐烦。“既然那么好,要不你们搬进去,我们过来住!”
那妇人仍旧不气恼,笑容可掬道:“姑娘且耐心听我把话说完。那里虽不比这里好,但在中甸也算是极好的铺面了,若是姑娘愿意,我们可以把中甸里有购买力的客商引荐给姑娘,让你的珠宝生意早日步上正轨。”
颜玉清一听,这个还行,于是一直微蹙的眉头稍稍也有些放松。
那妇人见颜玉清表情有所缓和,知道这步棋走到了对方心里,遂继续加紧攻势,“我们还愿派一得力的副掌柜去你们店中一年,帮你们尽快熟悉中甸乃至整个南中官吏乡绅的关系网,以及掌握他们的喜好,尽力辅助姑娘在此扎稳脚跟,生意兴隆。”
正说道这,殷风附耳禀道:“那个丁开河很能折腾,昨天闹着要咬舌自尽,今天闹着要撞墙,不吃饭也不休息,一直这样怕是会出事。”
颜玉清本来也没想害人命,那妇人刚刚的意见也甚合她心,本来也是希望生意好,既然她的方法能更快的帮她在此站稳脚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遂点头道:“您的提议十分精妙,就按照夫人的意思办吧。”
刚准备起身离开,朱富贵急急忙忙的回来对着那份妇人道:“平儿,云水寨要来征粮了,赶紧让他们躲好,别出来。听说他们二当家的的未婚妻前几天刚投井死了,我怕他们收了粮食又要要人。”
那个叫平儿的妇人一听,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提着裙子就急急的往内院跑去。
朱富贵交代完毕,才看到立在一旁进退不是的颜玉清一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他们也往内院走去。刚关上院门,就听到外面粗狂的声音响起:“朱有钱,我们来征粮了!”
颜玉清暗叹:此人蛮横至极!已朱富贵在中甸的地位,她都不会这么叫,偏这朱富贵自己听了还不生气,这倒让颜玉清好奇不已。她躲在院门后面,看着一个十多岁模样,眉眼上扬,放荡不羁,背着大刀,叼着根稻草,一条腿还伸出来抖啊抖的男子。
年纪不大却把一个五旬的中甸首富喊的团团转,让朱家人闻风丧胆,到让颜玉清多了几分偷窥他的兴趣。什么角色,这么猖狂?
彼时,轩辕珏的暗卫闪身落到轩辕珏旁,耳语了几句,轩辕珏轻声对着颜玉清道:“南中的少尹正在赶过来。我身兼治理水患之职,还未回京城复命,不能让他看见我在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颜玉清透过门缝正看得兴起,摆摆手道:“你先回去把,有殷风在这,不怕。再说,南中少尹不是正赶过来了吗?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能得意到几时。”
怎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