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塞珥瓦罗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算起来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被杀掉的感觉可是非常的不好啊,更别说还是用暗蚀为代价活过来的。
塞珥瓦罗茜坐在浴缸中,承受着姐妹俩的搓澡,低着头默不作声,一直到洗完澡,出去外面,塞珥瓦罗茜都是没有再说什么,穿着浴袍走到了里面的卧室,躺到了床上睡觉去了。
“姐姐?”和想的不一样啊,还以为塞珥瓦罗茜会直接率先问她们的罪,惩罚她们呢,没想到会是这样。
冷月无言的摇头;《我刚刚把脉,她现在的心率乱糟糟的,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可能是在想事情吧,倒是霜花,你饿了吗?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习惯使然,就连说些平常的话,姐妹俩都潜移默化的变成了唇语来表达了。
霜花用力的点头;“恩!”《期待,还从来没吃过姐姐亲手做的饭,我要吃很多很多!》
冷月勉强的笑笑,一直以来都不明白,为什么押尔要把她们姐妹俩分开培养,或许其中有着什么含义,又或者只是兴趣而已,但也是拜此所赐,她从小就没见过妹妹了,理所当然的,姐姐给妹妹做饭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一次都没有完成。
将塞珥瓦罗茜所在的卧室门轻轻关上,然后姐妹俩进了厨房,也将厨房的门给带上。
“想吃什么?”
“姐姐不管做什么都好吃!”
“嘶,那可伤脑筋了呢!”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浮现在姐妹俩的脸上,这并不是苦中作乐,而是真正的快乐。
每个人的期望和盼望都不一样,视个人所处的环境而发生改变,对冷月,霜花来说,她们的命运是悲惨的,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被押尔看中,可是就因为这个而自暴自弃吗?不!哪怕只是这么一瞬间,这么一小会儿,冷月,霜花也是无比的珍惜着。
卧室内,侧着身子,苍白着脸,流着冷汗的塞珥瓦罗茜,听着隔着墙的那些小声轻笑,脸色很是阴沉。
“可恶!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人从生下来就不平等?为什么要让我遭遇这些事情?该死!该死!”
满口的咒诅和苦毒,眼里没有一丝的爱和悔恨,全部都被恨意充满。
塞珥瓦罗茜从出生开始就伴随着异常丑陋的面孔,还有那无法掩饰的吓人胎记,被父母遗弃,被周围的人以看脏东西的目光看着。
丑八怪,妖怪,诸如此类的词汇伴随着塞珥瓦罗茜一直到十八岁,没有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世界对塞珥瓦罗茜散发的是满满的恶意。
“美丽!漂亮!可爱!全部都该死!”塞珥瓦罗茜张口轻声念道。
那个人,老大,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赋予了肮脏的她塞珥瓦罗茜这样的名字,在神话传说中是掌管着服苦役的女神,带给人们痛苦,死亡,悲伤,劳苦的神明。
“不错,你的眼神中含有着那种可能性,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达到那一步,跟我来吧,我会教你,给你发泄心里怨恨的力量,而且,当你将来突破到那个地步以后,就可以蜕下这层,丑陋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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