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冷月,冷哼着吐了口水在她身上;“贱骨头!居然就叫了一声,废物!”
冷眼瞥着旁边一动不动的霜花,嘲弄的神色闪现;“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你,会叫吗?”
霜花不发一言,只是低头看着姐姐的惨状。
塞珥瓦罗茜扬起手来,五根从指尖冒出的斗气鞭子一阵舒展,就要抽打向霜花。
“咳!”冷月本来虚合的眼眸微微睁开,血淋淋的手轻轻的抓在了塞珥瓦罗茜的脚脖子上。
“大人!不够!还不够!”虚弱到仿佛要断气了的声音,霜花眼里浮现剧烈的波澜,想要出声说些什么,只是冷月恰好在这时看向了她,哀求的意味非常的明显。
“啧!”塞珥瓦罗茜抬脚甩开冷月抓着她的手,就那样踩下,咔嚓,手骨断了。
扬起手来,啪啪啪啪啪!
抽打继续,冷月趴在地上一声不坑,只是气息越来越弱,又过去了半小时,塞珥瓦罗茜长呼口气,这下算是好了。
“真的是!遇到你们两个真是倒霉,一点忙都帮不上,还让我死了一次,真想直接弄死你们!”骂骂咧咧的咒诅着,塞珥瓦罗茜散去了斗气鞭子,返回到了卧室中,本来就只是一个卧室的,那是冷月居住的,只是现在被塞珥瓦罗茜占据了。
霜花全程没有动一下,直到塞珥瓦罗茜离开,卧室门关上以后才是有了动作。
弯腰抱起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的冷月,沉默着脸走向外面,经过楼梯上到了阁楼位置,那是冷月平常研究药的实验室,霜花擅长毒,医没有姐姐厉害,只是像冷月现在的皮外伤倒是可以治疗下,没有问题。
“姐姐!好狡猾!”
“啊···”冷月艰难的张开嘴巴,发出一声这个就没了下文。
在世界上,姐妹俩都是比对方自己都珍视着彼此,姐姐在意妹妹,妹妹在意着姐姐,对冷月而言,打在霜花身上的痛比她自己承受的还要痛苦,反过来不也是一样的吗?冷月被打成这样,霜花心里更是难受,比打在她身上还要难受啊!
“姐姐,看着我!”擦掉姐姐脸上的血,霜花小心的抱着姐姐的脸颊,直视着她。
冷月虚弱的睁开眼,没有力气说话,连动嘴唇这样的动作都很困难,光是维持精神的清醒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霜花用唇语说着,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慢,确定冷月能看清楚的程度。
不知道说了什么,冷月虚睁的眼睛瞬间睁大。
整整一晚上,霜花没有睡,熬夜照料着姐姐,擦拭伤口,治疗伤势。
冷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她也一整晚没睡,霜花通过唇语告诉她的那些话反复不断的回荡在脑海里,不大的药物实验室中,姐妹俩谁都没说话,但是其中的气氛却不一样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多,冷月从地上站起,打了个踉跄,勉强撑着妹妹的手才是站稳。
“姐姐!”
“霜花!我知道了!等着我,我现在就去!”冷月苍白的脸色坚定道。
霜花抿着嘴唇点点头,搀扶着姐姐去洗漱和做上学之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