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但是,公子现在身系复国大任,万事都应以自身安危为先,不可轻易涉险,这种事,交给弓去便可,公子可是不相信弓。”
无瑕公子嘴角微微勾起,道:“那皇宫地形复杂,我需要你去给我找两件东西,所以,地形图必不可少,我的记忆你们都清楚,我必须亲自去看了,绘了图给你,才能放心让你去。”
“公子!”弓心头一热,公子说得如此轻松,可其中风险大家心中了然,为了自己前去能够多几分把握,公子身先士卒,那种不动声色的爱护,慢慢的渗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士为知己者死,为公子,纵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弓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将头一点。无瑕淡淡一笑,道:“去罢,好好休息,这阵子,有得忙了。”
弓的嘴角勾起笑意,道:“忙却不怕,我们忙,官兵,会比我们更忙。”
无瑕公子双眸抬起,去看那朦朦月色,不再说话。
这挣扎,好辛苦呐,然自己此刻尚不能倒下,当自己选择了踏上这样一条道路,便注定了,没有回头的余地。
佰茶站立宣和殿中,轻轻向哥哥行了个礼,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李宗治从榻上站起,慢慢走到台阶下,只说道:“回来便好了,母后那,太晚了,明早再去请安,去休息吧。”
佰茶转身而去,说无怨言,却是不能,那命运令自己太过无奈,既然已经回到宫中,等待自己的,定已经是那无可挽回的结局。
小侯爷与武飞云静静候在殿中,当佰茶的身子踏出宣和殿,李宗治回身来到了两人面前。
“听闻飞云前去途中遭遇刺客,伤及手臂,伤势如何。”
“回皇上,只是一点小伤,并无大碍。”
“如此甚好,武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有所闪失,朕,还真不好跟他交代。”
“皇上言重了。”
李宗治踱到孟白炎面前,也不说话,只细细看着他。
“白炎,已有多年未曾到过东都了吧。”李宗治突然开口问道。
“回皇上,已经十年了。”
“东都变化颇大,此次既然进了京,也不必急急回去,便在这住下了,朕吩咐人在宫里收拾了屋子,当年你母云锦公主所住的锦绣阁,至今仍然空着,便暂时住进去,等闲暇,朕再让人在宫外给你寻了房子,知道你闲散惯了,宫中拘束太多,你也不习惯。”
小侯爷心中一动,临来之前,娘亲曾对自己说,皇上此次将自己招进京,必定有事,让自己无论何事,均先应了,日后再做计较,看来,确如娘亲所言。
“臣,遵旨,但确因性子闲散惯了,也不敢劳皇上费心,明日臣便寻了房子去,皇上有事,只管吩咐。”
“呵呵,今日太晚了,你们也便去吧。威武侯爷所遣护卫可依然还在殿外等候?”
“回皇上,还在。”宗然低低应道。
“让他们全去了永安殿休息,既然跟了小侯爷一同来的,也便不回去了,就让他们随着小侯爷一同听候差遣吧。”
“是!”
“去吧去吧。”李宗治打了个呵欠,挥挥手道:“带小侯爷去锦绣阁。”
“遵旨。”
“臣,告退。”
小侯爷与武飞云退出宣和殿,武飞云向小侯爷一拱手,扬长而去。
小侯爷将宗然拉住,问道:“这位公公如何称呼。”
宗然恭敬的一躬身,道:“小侯爷只管叫了宗然便是。”
“与我同来有一少年郎,是我从小的玩伴,名唤南宫热河,公公可否唤他与我一同前去锦绣阁。”
“奴才这就去。”
宗然去寻南宫热河,小侯爷站在空荡的台阶上,看着那重重院落,层层殿堂,仿若梦中!自己的命运轨迹已经改变,此事自己心中了然,但却不知这命运,会向着何种方向而去……
明日预告:那高墙,拦住了内外两个世界,令那重逢,擦肩成为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