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时候,将脸埋进里面偷偷舔两口。
晚饭解决,那位被霍长渊搞到头疼不已的主治医生,在霍蓉的亲自带领下来家里,把他晚上需要输的药全部带过来给他点上,然后才离开。
最后一袋药输完后,两人同床而睡。
林宛白是跟他同时闭上眼睛的,只不过刚睡没多久,就开始做梦。
因为才经历过没多久的关系,梦里面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梦到自己从咖啡厅出来,然后被掳进了车里,天色降下来后,那五个浑身充满痞气的流氓围着她,目光里充满了淫秽,就连笑声听起来都那样瘆人。
他们搓着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求求你们……
……
林宛白蓦地坐起来。
后背阵阵凉意,她抬头摸了摸,额头上都有大片的冷汗冒出来。
任何女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都是会恐惧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更何况发生到现在还不超过48小时,所以可怕的过程现在依旧是清晰的。
从昨天绑架再到霍长渊从天而降,然后被送到了医院里抢救,她一门心思都放在他的伤势上面,没有多余心思想别的,现在那根弦放下来,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画面来……
林宛白闭着眼睛,让自己尽快从梦境里脱离出来。
扭头看了眼平躺在旁边的霍长渊,在皎洁的月光里,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阖着,身上穿的依然是那件病号服,视线微微往下,停留在那只大手上。
身上的伤还好,养一养都会慢慢好的。
可是这左掌心上面的却是刀伤,就算日后恢复了,恐怕纹路也会再也看不清的……
林宛白回想起当时,他明明已经那样腹背受敌,连站都站不稳,却仍旧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那把刀,仓库里光线昏暗,他高大的身形却像是泰山般屹立着,深稳不惊。
鼻间一阵酸涩,她埋下头,在他掌心的纱布上轻轻吻着。
蓦地,头顶传来了沉静的嗓音,“掌心上有伤口,吻着很痒,可不可以舌吻?”
林宛白怔了下,抬头,看到霍长渊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若是平常,被这样打趣的话,她一定是害羞的不搭理。
但是此时她没有,而是按照他话里说的,循着月光找到他的薄唇,然后深深的吻上去,学着他平常经常做的那样,一点点撬开他的牙齿。
霍长渊哪里可能一直被动,很快就扣住她的后脑化为主动。
只是在这样深吻中,他渐渐尝到了泪的咸涩。
霍长渊薄唇暂时离开,伸手往她脸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意,“宛宛,我们不是7;150838099433546说好不哭了吗?”
“……”林宛白吸了吸鼻子,忙揉了揉眼睛。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在他唇舌的缠绵中忍不住悲恸落泪。
她这样反倒比流眼泪更让她心疼,没办法侧身,霍长渊让她枕在自己只有左掌受伤的那条手臂上,抚着她的长发,“是不是还很害怕?”
林宛白没有出声,但在他怀里的身子抖了抖。